第89章 她太笨(第2/1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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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容易啊。”另一名投资人挥手，“有限制的，上面是傻子啊？市里针对商人境外转移资产、移民的现象很严苛的，据说是顾淮康的下级在监管这方面。”
“有小道消息，顾淮康三年之内退休。”投资人合上报告书，“他安排了自己这艘船的心腹在不同的部门任职，可权贵场一向是树倒猢狲散，领军人物谢幕了，下属各奔前程，以后也顾不上关照顾家了，顾夫人没办法了，连养女也——”
“宋总。”叶柏南余光瞟门外，打断投资人，“我们做好商场的买卖，至于顾家，不是你我有资格议论的。”
宋总讪笑，重新翻开报告。
纪茗将咖啡逐一分发给投资人和高管。
叶柏南喝了一口，蹙眉。
她紧张，凑过去，“太苦？”
“甜了。”
“甜？”纪茗不可思议，她全程很小心，绝对没有搅合加糖加奶的咖啡。
“我尝尝。”她倒在手心一点，舌尖一舔，苦甜的，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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