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因为上校也是军人(第3/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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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牙？这时候打电话来能有啥事？”
按下接听浮标将手机举至耳边，电话那头的老牙一开口便是直奔主题。
“如何？跟客户谈得怎么样？”
“还可以，他已经同意了条件，答应先解决那帮日本人之后再说其它。但老牙，我有件事要问你。”
对安德罗的身份背景依然了解得不够透彻，翻遍老牙给的情报也没找到线索的周正需要答案。
“安德罗的中文水平很棒，几乎是我认识的外国人里最好的。”
“他自称多年以前去中国留过学，但我在你给的情报里没看到相关描述，你是不是漏了什么？还是说查不到相关的消息？”
听到周正如此开口，电话那头的老牙是既不意外、也不犹豫，回答紧接张口就来。
“因为将近二十年前的求学经历放在今天来说并不重要，这又不是查户口，我是不是得把他幼儿园搁哪儿上的都给你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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