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第1/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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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楚絮如鲠在喉，丑陋的眼通红一片。
“你与孙萋同辈，皆师从常枕厌，而问岚心、奉容早不属明月门，难不成……”桑沉草眯起双目，眸色精亮刺痛人心，“你恨的其实是孙萋？”
孙萋二字既出，楚絮那哽在喉头的血一涌而出，哗啦溅了一地。
那噎在她喉中的余下半句话，也终于得以吐露。
楚絮喑哑道：“我岂会……谁也不敌？”
是了，孙萋天资聪慧，称得上旷世奇才，而明月门得以扬名江湖，有常枕厌不够，万万还得算上孙萋。
只是天下皆知明月门孙萋，却鲜少听闻那位叫楚絮的女子。
与孙萋相比，楚絮的资质未免太过平庸，明明常枕厌样样都教，不偏倚任何一人，偏她样样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