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牌子(第5/8 页)
魏河面不改色,点点头。
徐之衍暗喜,表哥不愧是圣上眼前红人,竟然如此处变不惊,见亲不熟。
晏长珺颔首,又问:“那么,是什么见不人的勾当?”
这是她的田宅土地,一切处置决定,自然都要要由她来做。
魏河清了清嗓子,一边示意旁边的小太监,“去,把车上的人带下来!”
趁着这个间隙,晏长珺闲扫了一眼贺镜龄,看她淡定,不免挑眉问道:“贺大人,可有什么好说的?此事若为真,你可是官位不保——”
威胁之意挟裹在清音中。
贺镜龄喉咙滞涩,“臣岂敢有那么大的胆子,侵占殿下田宅。这些事情,一定多有误会。但是,如果殿下听信他们的话,臣也觉得没有什么……”
说着说着,她竟然又乖顺地垂下头。
遇事不决,就卖惨。她总不能上次苦肉计失败,这次还失败吧?
晏长珺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感受,她收回视线,看向那几个太监。
小太监从车上拎出四个人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一下车便也嚎哭个不停。
“公公,公公,我们再也不敢了!”
“保证没有下次了……”
魏河冷哼一声,“前几天同样的事,你们不这样;怎么,今日见到殿下就又成软脚虾了?”
晏长珺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今日的确热闹——尽管祭祀彻底坏了。
但,或许根本就没这事。她唇畔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魏公公,说来与本宫听听。”她淡声开口。
魏河忙谄笑,开始解释:“嘉琅殿下,是这样的……”
在他讲述中,晏长珺逐渐明白。
原来这些被押解下来,头发凌乱面容凄惨的家伙,是他的手下。和城狐社鼠——即是那些打听别人“阴事”的流氓无赖——勾结在一起,去敲诈勒索各种官员、公报私仇,结果东窗事发。
他的手下,还有那些相干的城狐社鼠全部都招了。
魏河还声称他要好好约束手下,断不能让这种事情坏了他们太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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