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锻体(第8/1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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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一惊，循声望去，只见第五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院门口，正冷冷地看着他。
“我。”
方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刚才的状态，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又如何向第五柔解释清楚？
第五柔缓步走来，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使她看起来更加清冷，如同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你刚才，是在练剑？”
第五柔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是也不是。”
方源支支吾吾，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刚才到底算不算练剑。
第五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仿佛要将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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