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宫闱乱二十三(第6/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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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说：“那你看这幅春江月宴，如何？”
鹰戈看不太出所以然，凭感觉说：“没有那幅秋日山居图好。”
“是的，完成度是比不上前者，更重要的，从笔法、笔势、习惯上来看，这两幅画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画的。”
但为何不叫住书生，直接问秋日山居图是谁画的？
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宁姝小声笑了：“这自然是因为，秋日山居的作者，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他不是寄卖，是把画送给别人，落款都是那人的，任由处理。”
鹰戈这才发现两幅画落款都一样。
“咱们去问刚刚那书生，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原作者，与其费力周旋，不如直接让红甲卫调查跟踪，明白了么，呆子？”
鹰戈：“唔。”
她叫他呆子时，声音难掩笑意，不是损人，是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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