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奇怪的病院（5）(第2/2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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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将脑袋枕在蒋璎肩头，眯起眼睛看向空荡荡的柜子，“在看什么？”
即使秦霍经常以这种形态出现在他面前，蒋璎再次看见时，还是被惊艳得晃了晃神。
他移开视线，抬手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里面有一颗被人掀了天灵盖的人头，它在跟我说话。”
秦霍有些无聊， 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问， “说什么？”
以往他这么做，蒋璎都会不自在地侧开头。
现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看起来心不在焉。
秦霍不满地用尖牙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 蒋璎才回过神。
他眉头微蹙， 迟疑地道：“它在说，‘你是否真的知道自己是谁？陪在你身边的人又是谁。你在这个世界上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什么？而你眼前的世界，是真实的么？’”
秦霍略微思索，“它为什么要问这些，它知道玩家的存在？”
“有可能，我再跟它仔细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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