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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7月至12月(第2/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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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开始与许多在德军司令部里的老友联络,亦通过红十字会驻柏林代表马蒂博士,与日内瓦国际总部接上线。但苏维埃政府与革命之前的俄国政府做法不同,竟拒绝国际红十字会的协助,意味着俄国战俘在祖国政府的眼中,和叛国者并无不同,只能自生自灭,大部分人的下场是饿死——除非得到其他方面的援助。

母亲于是联络她的阿姨,也就是我的教母,在纽约托尔斯泰基金会工作的苏菲·帕宁伯爵夫人。在她牵线之下,两位世界闻名的俄裔飞机制造商,西科斯基与舍维尔斯基,以及北美暨南美洲俄国东正教教会相继介入。他们很快成立了一个特殊的救援机构,凑足几艘货轮的食物、毛毯、衣服及医疗用品等。此时美国已参战,因此这批物资都必须向中立国阿根廷购买。当这批货轮正打算启程,长途穿越到处都有德国潜水艇埋伏的大西洋时,整个计划却几乎流产:捐赠人提出一个条件,要求救援物资必须在国际红十字会的监督下在俘虏营内配发。德国军方已经同意,但最后需经希特勒亲自批准。

母亲去见陆军总部的一位上校,他带她走到隔壁的蒂尔加滕公园,避开监视的耳目,开口说:“我感到很羞愧,但元首说:‘不!绝不!’母亲答道:‘好,那我就写信给曼纳海姆陆军元帅,他绝不会说‘不!’”母亲说到做到。当时统帅芬兰陆军的曼纳海姆男爵,在1918年曾自红军手中解放芬兰,他亦是前俄国近卫军军官,和我们家是世交。由于他的影响力,芬兰军队(不像他们的德国战友)对苏联作战期间表现一直规矩正派,对待战俘亦完全遵守日内瓦协议的规定,因此他们的战俘大多生还。母亲很快接到曼纳海姆的回复,救援船只如期抵达瑞典,物资亦在国际红十字会的监督下,在芬兰的各战俘营内迅速发放。

8月1日,星期日

汉堡的命运令柏林居民焦虑。昨晚盟军飞机投下大批传单,呼吁柏林城内的老弱妇孺立刻离城;他们在轰炸汉堡之前也这么做过。看来情况不妙,柏林很可能是下一个目标。

昨天我上夜班。搭的车在波茨坦堵塞了一下午,终于在晚上11点抵达办公室,正打算离开的同事神情严肃地过来跟我道别,因为他们听说今晚会有空袭。结果,我在沙发上一觉睡到早上9点,回家后先洗个澡,再吃早餐。明天我将搬去波茨坦俾斯麦夫妇的住处,晚上不再住在城里。

8月2日,星期一

政府在每家外面贴了告示,命令所有未参与防御工作的妇孺立即撤离。车站里因此挤得水泄不通,一片混乱,因为很多汉堡人也必须经过柏林往别的地方去。还听说政府办公室都将迁出柏林,我们也接到打包的命令,不过我并不很在意。母亲现在晚上都去旺达·布吕歇尔的家住,而且也终于同意尽早搬去和塔蒂阿娜住。

与冯·哈塞尔大使午餐,他跟我讲了很多有关墨索里尼的趣事(他们俩很熟)。他现在已退休,常写些讨论经济学的文章,不断寄给我看。但我必须承认我看不太懂。

稍晚我拖了一个大皮箱到波茨坦,很早便上床,因为实在太累。可惜戈特弗里德·俾斯麦带着罗玛莉·舍恩贝格和海尔多夫伯爵——他是柏林的警察局局长——回家,我的睡眠只好往后延。海尔多夫伯爵经常来波茨坦,他们长谈到深夜,一副非常神秘的样子,不过也已搬来波茨坦住的罗玛莉会随时告诉我我称之为“密谋”的进展。罗玛莉非常狂热,总想把各形各色的异议人士撮合在一起,经常表现得任性又鲁莽;戈特弗里德却永远守口如瓶。

这是蜜丝第一次暗示所谓的“七月密谋”。

海尔多夫并不认为盟军会立刻开始对柏林进行密集轰炸。

冯·海尔多夫伯爵(1896—1944)和许多共同参与密谋的人不同,他早期是忠诚的纳粹党员,非常活跃。第一次世界大战(他担任中尉,英勇作战)之后,他加入声名狼藉的“罗斯巴赫兵团”——魏玛共和国时代初期由退伍军人组成、打击左派人士的横行霸道组织。1923年卡普政变之后,他遭到放逐。后来返回德国加入纳粹党,在“褐衫军”中扶摇直上,成为国会议员之一。并自1935年开始担任柏林警察局局长。海尔多夫虽然有这样的背景,却似乎对许多纳粹政策持保守态度,如反犹太主义——特别是1938年的反犹太人方案“水晶之夜”。他因为该方案与过去的同志逐渐疏离,终致成为反希特勒密谋的中心人物。

8月3日,星期二

今天汉诺威的韦尔菲和格奥尔格—威廉来波茨坦吃晚餐,他们的母亲是前皇帝唯一的女儿。戈特弗里德·俾斯麦坚持要我们邀请朋友——我猜想一来是想“评估他们”,二来也因为不希望我们晚上待在城里。天气极热,大家都把脚丫子泡在喷水池里。

柯尼希斯瓦特 8月9日,星期一

今天赶得很辛苦。我想到柯尼希斯瓦特和塔蒂阿娜住几天(感谢老天,母亲终于搬来了!),但因为除非持有特别许可证,任何人都不准离开首都,所以我必须先搭火车离城,在诺伊施塔特一个小站下车,买去马林巴德的票。罗玛莉·舍恩贝格帮我抬一个非常巨大的皮箱,里面装有我想带出城的东西——主要是照相簿。车上挤满衣服被烧破、想回家的汉堡人;他们宁愿回自己的废墟受苦,也不愿被其他城市的人欺负。他们的行为举止似乎都很狂野,口无遮拦,颇粗线条。而且火车的乘客通常都会毫无忌惮地说出对政府的感想。到了诺伊施塔特,我急急跳下车买票,又赶忙跳回返回柏林的列车上,再换车换站。回程车上的乘客仍多来自汉堡,其中一个小女孩手臂灼伤严重,全程歇斯底里笑个不停。半夜2点才到柯尼希斯瓦特!

8月10日,星期二

大部分时间我们都驾车在美丽的树林里兜风,讨论未来各种可能的计划。

8月14日,星期六

天气烂透了,雨下个不停。塔蒂阿娜已前往德累斯顿继续疗养;母亲常出门散长步,我留在家里休息。一旦住在乡下就变得不问世事了。

德累斯顿 8月15日,星期日

吃过午餐,我也前往德累斯顿探望塔蒂阿娜及被关在附近战俘营里的表哥吉姆·维耶曾斯基。我带了一点葡萄酒,免得长达十小时的车程太无聊。塔蒂阿娜本来答应派车来车站接我,但等过了午夜抵达车站时,却连个鬼影都没有,只好步行穿过整个城市,走到疗养院。城里发布了空袭警告,天上一轮满月,整个气氛非常诡谲。我从来没来过德累斯顿,很怕被困在某个小地窖里,幸好平安走到了疗养院。塔蒂阿娜看起来很憔悴,有位夜班护士在一旁照顾。她们安排我在一张快要散了的沙发上睡觉,再加两张不断分开的椅子,但我实在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8月16日,星期一

天一亮就去吉姆·维耶曾斯基的战俘营。本来不能上巴士,因为必须出示特别旅行证,后来总算摆平。每次我都亮出朋友冯·哈泽将军(柏林警备司令)给我的通行证。其实他跟战俘营毫无关系,但这张证件直到目前为止都无往不利,后来全家人都靠它轮流见到了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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