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不复国了(第4/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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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张良扶着桌案站起，正要转身，眼角余光扫到了墙上一张帛布上的字迹，似乎是神女的墨宝。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一笔一划，都凝聚着神女的悲悯。
张良站在帛布前，久久不言，唯有一股震撼感袭卷他的心头。
良久，他手指触上去，不敢用力摩挲，描绘着字迹轮廓。
“兴，百姓苦……”
张良轻声念述。
“亡，百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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