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4章 极道造化中(第2/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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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说话了？”
随即，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整个人直接愣在原地，久久不语，脸上的神情很古怪，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
很显然，此前他在接受遂木之山造化时，精神状态有问题，对于自己身上出现的一系列变化完全不知，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不再和他打闹，静静看着他没有出声，眼神温和，默默收敛起血脉气息，化作人形，徐徐降落在地。
一个肢体残缺、做了几十年哑巴，连做男人的权利都被剥夺的人，几十年来的心酸苦楚，他不说，我们不问，不代表就已经被彻底磨灭，甚至，在红娘子带着花船投奔我后，这么多年来，他也鲜少会和花船对话，碰面了顶多寒暄几句，不冷不热，哪怕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花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花船，心里终究横亘着一道刺，我们知道，他自己也知道，只不过谁也不点破，尘封的伤痕被揭开，只能是鲜血淋漓，不会有别的结果。
而今，多年的伤痕弥补，此间滋味，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也唯有他自己能明了。
良久，水生哥回过神来，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不过很明显还没有适应自己的状况，目光四下游离，在寻找我的踪迹。
我又有点冒火了。
水生哥似有所感，低下头目光锁定了我，大抵是因为我过于渺小，有些看不清，他干脆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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