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第3/1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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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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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如鹤复健完，墙上的时针也转向了十点。
书念跟他回到了十六楼，准备拿上自己的东西回家。
大概是因为跨年，外面放着烟花，发出热闹的啪啦声。天空大亮，发着光的花在夜空中绽放。这里楼层高，视野好，能清晰地看到如川市的大半夜景。
书念看了一会儿，没再多呆：“那我回去了？”
谢如鹤没有理由留她到那么晚，点头：“注意安全。”
书念应了声好，又说了一遍：“生日快乐呀。”
“嗯。”
但也不是书念自己一个人回去。还是像之前一样，方文承开车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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