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第2/2 页)
“这是家,不是外面,回了自己的家怎么还可以让自己的肚子饿?”
祀安忽然很后悔当一大早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时没有多关心问他一句“吃过早餐了吗?”
陈祀诏看祀安有点着急自责了,开玩笑说道:“哈哈哈……我家祀安长大了啊,知道心疼我了。”
“我进陈家之前就不是小孩子,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我今年19岁了。”祀安理直气壮的说着。
“嗯。”陈祀诏听着她说的话怪有趣的,嘴上挂着藏不住的笑容,牵着她的小手,又从嘴里平静的蹦出一个字给予回应。
“你以后回家的第一件事要先填饱你的肚子。”这是祀安第一次对他这么严肃的讲话,带着担忧又带着叮嘱,听着不容拒绝。
“好!那你也要注意保暖。”陈祀诏笑着答应,边说着边脱下他脖子上的围巾把它放在祀安原本的围巾上,轻轻的绕了一圈又一圈,担心勒到她的脖子,又把围巾拉开整理一下,然后再摘下头上的帽子,戴在祀安的头上。
祀安的脖子被围得很粗厚,头上的大帽子与她的头型及不符合,戴上不久,又滑落盖住眼睛,陈祀诏耐心地一遍遍整理。
陈祀诏调整好后,仔细端详起祀安此刻的模样,双手才满意地拍在祀安的双肩上,说:“这就对了!就是要这样才暖和!”
陈祀诏的目光移向祀安可怜巴巴的模样,气鼓鼓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然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陈姨看着也忍不住笑了。
从陈祀诏围巾、帽子上留下的残余的温度刚好将祀安身上残缺的一块温暖弥补。
陈祀诏的温度自祀安遇见他的第一次起便一直让她难以忘怀。第一次是在那个冰冷的冬至夜里,陈祀诏用他自己的大衣把祀安裹在他的背上,背着她走过雪地,回到陈家,正是他背上的温度,让她感受到了生的希望;第二次是昨晚梦里他中弹后近到咫尺却又猝不及防消失的温度,是一场悲哀的梦,让她感到患得患失;第三次,便是这次,是触手可及的拥有,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祀安想说话,但是不敢,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开口等于失守。
眼眶不受控的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涌出,很快又被压住。
祀安听着他们的笑声,气笑着推开陈祀诏的手。
“这么大的家,挨饿受冻还能让你们两个全都占去,大的挨饿,小的受冻,都是自愿的,谁也别说谁了!”陈姨在他们旁边看着,笑着说。
“走吧!该吃饭了!老陈要等不及了。”陈姨又催促了。
“怪不得陈叔今天一大早就出门,是去买菜?”祀安边走边问。
“其实早就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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