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s.3(第4/6 页)
他看着妈妈倒在血泊里,眼眶青紫,她的眼里仅存的是恐惧和对他的温情。
“非常抱歉,江先生,我们尽力了。”
手术室上的挂牌挂着明亮鲜红的“手术中”,江应许双目呆滞地签下死亡证明,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父亲被判刑,在监牢里突发心梗去世,他也麻木地接受了。
他被小姨接济,小姨只给他留下了一笔不大的存款作为上学的开销,他只能住在一间窄小破旧的出租房屋里。
他想努力,努力通过学习和高考离开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他明明已经离自己的理想已经很近了。
可是为什么会变这样。
他挣扎着,却掉入不见底的深渊,没有救命的稻草让他抓住,直至掉入深渊,无尽坠落。
花洒喷出冰冷的水打湿江应许的白发,雪白的兔耳几乎弯折,温言取下花洒头对着江应许的酮体,“起来,谁让你睡了,你是哭晕了吗?”温言包裹着浴巾,美丽的橘色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这就不行了?我还想再来一次呢。”
温言的声音混着水声在浴室里回荡,江应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认它们还在且没有断掉,他把身子团成一团缩在浴室的角落里——他甚至是跪坐在瓷砖上,那处疼的不能接触地面,任凭冷水浇在自己的身体上。
他知道自己躲不掉,还不如不躲,他强打起精神,“温言同学,玩够了吧,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温言勾了勾嘴角,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看我心情。”
江应许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外面,桌面上的日历被撕掉了一页,新的一页上也满是被指甲扣出的窟窿。
这是被关在这里的第二个月了,温言允许他在别墅里自由活动,因为他出不去,家里各个地方都装了防盗网,大门还是指纹锁。
温言每天给他点两个外卖,吃不吃全看他江应许自己,而她每天都会出去疯玩到很晚才会回家。
“滴滴!识别成功!欢迎回家!”
温言推开大门,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她一身的酒气混杂着信息素,衣服泥泞不堪,她随意地脱下丢到地上,冲着二楼大喊大叫:“江应许......江应许!”
江应许匆匆解决掉凉掉的饭菜才慢吞吞地从二楼下来,他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和温言的信息素的味道,她这几天情绪都不太对,他猜到是温言这个月的易感期到了。
“你易感期来了,抑制剂也在药箱里吗?”
温言突然站起来搂住江应许,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打抑制剂,我要你。”她散乱的头发和脑袋一起埋在江应许的肩窝里,狐狸耳朵蹭了蹭他的下巴,江应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推开。
“帮帮我,让我标记一下,茸茸。”她通红着双眼,狐狸尾巴垂着摆了几下,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江应许愣了一下,也许是听到这个称呼,他抓过温言的手从他肩膀上拿开,“我帮你找找抑制剂。“语罢,他推开温言的另一只手径直走向医药箱翻找起来,温言从他身后走过去,一把将他拽向自己,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腿窝上。
江应许的膝盖早就磨破了,反复的发炎一直没好,小腿使不上力导致他直直地跪倒下去,“呃!”
温言的表情有些狰狞,“你总是拒绝我......但是现在你没资格拒绝!”她一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一手拧住江应许的两颊强迫他张开嘴。
alpha的力气大的吓人,江应许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被生生拧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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