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流放后我带全家造反了徐振英 > 第344章 离别

第344章 离别

目录
🎁美女直播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我是一只鬼娃子汉威四海一边阳光一边乌云惨鸣都通灵了,谁还和人谈恋爱?盗墓:系统你让我学魔法?萌鼠婚后日记泰初白羽至尊武帝伦理大案屯兵百万,女帝带娃找上门陆源赵蒹葭仙子授长生穿成纨绔后,太子皇帝都为我撑腰四合院:重生52年,逃荒北京城高嫁每天看到鸡精在打怪第一部龙背上的储备粮绝壁不是亲爹费诺大陆百科全书恶龙的职业素养

而江永康离开汴京城的时候,只有莫锦春、刘大壮、明小双、张婉君、阿陶等人来送行。 本来江永康想独自离开,奈何被阿陶看见行囊,几番逼问之下被阿陶套出了话。 无奈,江永康只好说自己已经功成名就,无心权势,从此以后只想寄情山水。 阿陶虽然不信,可是他在军中历练几年,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单纯无知的刚从黔山上下来的少年。 阿陶似乎也从流言蜚语和徐振英的态度中揣摩出了几分意味。 一向快人快语的阿陶这次反常的没有开口挽留,更没有戳穿江永康的谎话。 不过阿陶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军中的朋友。 江永康在军中经营多年,几乎可以说金州府的将军们都曾在他手底下学过手艺。 因此,众人惋惜江永康的离开,却又没人开口挽留,只是沉默的将他送到城郊之外。 阿陶将行囊给他挂在马背上,有些埋怨:“非得傍晚离开吗?就不能明早天光大亮的时候走?” “今晚月色好,踏月而行,也是一场美事。” “那你要去何处?” “塞北看寒雪,江南看美人,西北看大漠…说不定还会去陈朝看看。” 阿陶叹气,“你这说得我都想提前退休了!” “你正当壮年,还需好好努力才是。” 莫锦春送他一壶酒,“这是我从一个老商人那里买来的,说是放了二十年,本想等着大家都封侯拜将之时打开庆功……罢,如今送给你吧。” 而张婉君是队伍里唯一的姑娘,此刻沉默不语,不知说些什么,良久才道:“江教官一路顺风。记得常回来看看我们。” 江永康拍了拍张婉君的肩膀,像是长辈般殷殷嘱托,“你虽是女子,但于军事一务上天赋极高,且你有耐性、能吃苦、能打仗,是个天生的军事家。以后这片土地…换你来守护…如此,无论我在哪里,我都能放心。” 张婉君一下红了眼眶。 她抬手,朝着昔日的这位教官、曾经的师父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而明小双则道:“我没什么送你的。拿得出手的只有银子,不过我想你也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只好送你我的一封空白手书。你若遇上什么麻烦了,许你仗我一回权势。” 江永康大笑,随后也收下,“好,你送的东西更实用。” 刘大壮则是望着他,冲他拱手,“你爹娘的坟冢我会好好看着,每逢过节、寒食、清明我都会替你祭奠。” 江永康抱了一下刘大壮,言简意赅:“兄弟,多谢。” 他拿了行囊,翻身上马。 男子一身黑色窄口素衣,腰间一柄银色长剑,胯下一匹白色快马,轻车简行,独自一人。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望向城墙的方向。 他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只有那红色的旌旗迎风飘扬。 她不会出现的。 别再有期望。 江永康如是对自己说道。 他眉间似感染了风雪,随后他收回视线,朝众人抱拳一礼,“诸位,山高水长,日后有缘相见。” 说罢,那人转身而去,手中长鞭挥舞,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正可谓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 可谁也没有想到,那青年一去不返。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 而开元新春过后,整个汴京城又重新进入了蓬勃的发展时期。 二月初,新芽吐绿,草色撩人。 而北方纳入的六座府城的官吏们留任考核开始。 汴京城如今新修建了一座考试院,由建设部负责,整座考试院有三四层之高,由水泥钢筋制成,占地就有一亩,可足足容纳几千人的大型考试和会务工作。 汴京城的老百姓也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水泥这玩意儿。 以前总听金州府的人说那水泥有多么多么的好,可到底不曾见过,便也想象不出怎么个好法。 据说今年还要对汴京城整个街道实施改造,所有道路都要用水泥硬化,而这座考试院就是率先使用水泥制造的场所之一。 几百个工人们紧赶慢赶,才在两个月之内完成了工期。 这考试院一如既往延续了金州府简朴实用的风格,其内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全是一个一个的大小不一的房间,除了桌椅板凳,最多也就是绿植、水墨画等简单装饰一下。 有些人私下说这偌大的考试院却这么寒酸。 但更多人觉得这些东西都是花的国库的钱,没必要修那么金碧辉煌,这也侧面反应金州府的做事风格。 倒是也有那心思敏捷的商人,从中看出了巨大商机,早早的就将考试院周边的商铺盘下来。将来或做茶楼、做酒楼、做客栈,那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毕竟这么大的考试院,其中进进出出的人不知多少,有人的地方便有商机,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这不,今日一大早,天还刚蒙蒙亮,考试院的大门外就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候着了。,! 从汴京城附近六州赶过来的大人们就成群结队的站在门口。 还好是春日,气温回转,虽是清晨,却也不觉得冷。 很快,门口就围聚了不少人。 这来来往往的可都是曾经在周朝为官的大人们,因此彼此都是熟面孔,这一见面就互相作揖打招呼,竟好似等候在朝堂之外般热闹。 “哎,不曾想到,我今年四十又四,竟然还要跋山涉水的参加科举。” “林大人您可知足吧,咱们这些人可都是运气好才留任的。你们是不知道吧,汴京城这些京官儿们被辞退了大半,原本三百多的人愣是裁到五十多,就这五十多人,甭管年纪有多大,资历有多老,全都得跟咱们一样来参加考试。考完了也是得等官位补缺——喏,那边那位,就是原翰林院的刘编纂,说起来当年还是状元郎呢。现在不也跟咱们一样从头再来?” 这些死里逃生得以继续留任的人此刻舒出一口气来。 虽说考核过后还要进入待查等岗阶段,但是好歹不至于落成白身。 他们这些人做官做了一辈子,不敢想象不做官还能去做什么,也更适应不了普通百姓的生活。 相比被大量裁撤的同僚们,他们这帮人也算是幸运。 当然也和他们平日里勤勉政务有关,否则督察组不会许他们留任。 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认可。 正因如此,他们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个小圈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分享起了最新的情报。 “我听闻,韩相也在这次撤职人员名单之中——” 众人一阵倒抽凉气之声。 韩相这样历经三代的元老可谓是庞然大物,而昭帝这一上台就拿他开刀,这手段和魄力着实令人心惊胆战。 甚至,韩相离开以后,汴京城的官场上丝毫没有产生波动,甚至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尤其是政务民生这一块,也是没有任何影响。 能这样平静的过渡和交接,也由此可见金州府的人处理政务水平。 昭帝也明显向大家传递出一个信号。 华国的官场缺了谁,都照样能转。 众人心照不宣的打眼色。 有人又抛出最新的消息,“你们可知这次的主考官是谁?” 旁边一人笑眯眯接话:“应是安平先生吧。” 众人望过去,这下心下了然,“既然是连大人的话,那此事必然是真的。” 说话这人正是连德海的二子,连秋枝的二哥。 众人见他开口说话,虽然心中暗笑陛下一碗水端平,对连家也是下狠手,据说连大爷和连二爷都在此次的考核名单之中,但也可见华国官场风气如鱼水清。 连二爷拱拱手谦虚道:“只不过比诸位多听了一耳朵罢了。” “既然连大人在此,不妨也给大家漏漏口风,这位安平先生是何来历,喜哪种文风哪种字体?我等也好投主考官所好——” 连二老爷当然也知道此刻是卖人情的好时候,见众人都往自己身边靠拢,连二老爷才低声说道:“听说这安平先生是陛下的堂姐,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在金州府却已经管了好几年的教育口。可以说她是很多金州府官吏们的老师。金州府那边百分之三十的识字率,便是她和方大人的功劳。” “方大人?哪位方大人?可是方老爷子的长孙方询大人?” “不是,方询还有一堂妹,是大房所出。上面还有个长姐,一说起她的名字诸位怕是都认识。”连二老爷低咳一声,“就是在东境杀了周衡那位女豪杰!” “方如玉!” 这名字呼之欲出。 作为曾经大周朝的政敌周衡,其死因自然备受关注。因此众人都知道方如玉这么一号人物。 “这方家可是了不得,这两个女儿都是英豪般的人物。” “是啊,所以诸位家中有女儿的,也莫忽视了教育。眼下正是女子们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李大人,您哪可晚了,今日不光我考试,家中小女也在隔壁考吏员。我们父女两一起上阵,指不定我还没家小女考得好呢。” “呀,那可真是恭喜了啊。” 登时人群里一片贺喜之声。 “你们这话头可都偏了,连二爷,您还没说这主考官的喜好呢。” 问这话的是个年轻男子,很明显家中子女幼小,因此更关心自己的前程。 “这个…我确实不知。”连二爷摇头。 倒是旁边有个人接话:“我倒是有幸看过金州府那边的试卷,似并不讲究文采飞扬,大部分都是算学题,最后有几个论述题。” “几个论述题?” 周围人都露出吃惊的神色。 大周朝考试就只有一个论述题,且还着急忙慌写不完,这华国有大量耗费时间的算学题也就罢了,竟然还有这么多论述题。 “诸位也别慌张。”这人一脸神秘莫测,他自然不好说自己有个侄子已是金州府那边的官吏,这些小道消息还是托侄儿打听的。 此刻嘛,给同僚们卖卖好,让人记个人情,以后也更方便一些,“这论述题有字数限制,左不过两三百字罢了。务必要少引经据典,直接摆明论点,最好还有数据支撑。昭帝喜欢求真务实,我估摸着这吏员考核也是这个风格。”,! 这话倒是说得有理。 不少人暗暗记住考试要点。 “不过诸位可知,那位安平先生此刻正大着肚子,也不知能不能坚持一上午的考试。” 平地起惊雷,众人没料到此次的主考官是个年轻女子也就罢了,竟还身怀六甲! 众人脸色变了又变,心思各异,到底是保持了沉默。 世风日下,礼乐崩坏啊。 不过也有开明的笑道:“这殿下的堂姐都有了身孕,可如今陛下后宫空虚,我听说林老和礼部联合上书请陛下海选皇夫,陛下都委婉推脱。须知国之根本,在于及早确立继承人,皇嗣为天下安危所系,历朝历代多少祸乱都因太子一位而起,我瞧当今陛下虽然正值青春年少,可皇嗣培养非一朝一夕之功,陛下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啊。” “是,陛下如今二十出头,年富力强。加之如今四海归一,歌舞升平,正是太平的好时候。合该早早的确定皇夫诞下继承人才是。” 这番话倒是引起众人认同。 不过很快众人就被对面墙的吵闹声打断对话。 有人探头张望:“那边为何如此吵闹?” “今日这考试院可不止一场考试呢。今日还有一般的吏员考核,跟咱们不是一个考场。那边人更多,我方才走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少说有一万多人——” “一万多?!” 这又不得不让他们吃惊了。 他们以前科举时,参考人数也不过几百几千。 而如今却是成千上万。 好险,不是跟这么多人一个赛道竞争。 他们参加的不是淘汰型考试,满分卷一百分,只要超过六十就算及格,就能进入候选队伍。 不过也有人解释道:“现在各个地方都在推行全民教育,虽说咱们北边的几个府城还没来得及,可大家早就听见风声,因此汴京城里好多人提前就在准备考试。更不用提,从全国各地赶来的考生——” “是啊,陛下可没限制考生户籍,我昨日下榻那客栈,就听见好多南方口音的。我无意听他们说起,他们都是之前在南边考试落榜的,家中有钱粮,能资助他们北上考试。若是考上了,那还离天子脚下更近一些,怎么看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难怪我前日到汴京的时候就发现城内已经水泄不通,若非城内有老友,怕是连下榻的客栈都没有。” “可不是。现在一想想,这汴京城竟是好多年没如此热闹过了——” 考试院很热闹,政务大堂里的某间不大的会议室里同样热闹。 屋子里大约坐了四五十个姑娘,皆很年轻。 此刻前排几座的姑娘们争得面红耳赤,后排几座的生面孔却是聚精会神的听着,竟是丝毫也插不上话。 她们只恨今日会议名称是“促进妇女解放交流会”,因此才没带铅笔和本子,否则她们一定将这些唇枪舌战的观点记录下来。 甚至听到后面,她们已经全然忘记刚刚踏进这间屋子时看到陛下的震惊和恐慌,全身心的沉浸到这场争辩之中。 当然,作为刚提拔上来的女吏,能到政务大厅这种地方来开会,自然也是主打一个低调谦卑,哪里敢像凤儿部长、徐秘书、钱部长、方部长等人那般慷慨陈词你来我往? “这人人平等、男女平等自然不是一句口号,我们从岚县发家,当时陛下就提出了这个观点。可七年过去,如今青楼妓院、女奴妾室、童养媳等还是存在,为何不能一刀切?” “一刀切?如何一刀切?把青楼全部关闭了?要所有蓄奴养婢的家庭全部将婢女遣散了?还是将女儿卖去做童养媳的爹娘给抓了?” “这如何不行?既然陛下有意实现当初废除奴隶制的口号和宣言,那么阵痛就是必然的。” “不妥。一刀切只是治标不治本,将青楼关闭了,这些妓女们会换个地方继续做皮肉生意,甚至换个更隐蔽的,比如深巷子里、酒肆里、棚船里,我们想抓人都抓不到。你如果不培养她们自立的能力,不教会她们立身的本事,只是简单粗暴的关闭青楼,绝对是懒政的表现!” 前来为官的女吏们一听徐秘书都说出“懒政”二字,不由得心惊肉跳,生怕她们上演起全武行。 好在对面那位女高官也并不介意,反而反驳得有理有据:“如今汴京城内大开扫盲培训班,若是真有心,花几十个铜板去学也是学得会的。我就不信,还真有人自甘堕落留恋风尘,那只不过是懒惰罢了!” “非也。就现如今的国情,一刀切肯定是不现实的。你说得简单,可妓女想要从良,那有多难?汴京城内的青楼妓馆背后关系都是错综复杂,卖身契捏在人家手里,我们的立法工作今年还启动不了,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款可以将这些老鸨和人牙子们治罪,那么就只能迂回救国。” “我赞成。陛下总说,一条政策的颁布,必须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老百姓的想法也许和我们的预期会出现较大的差异,如今我们一言一行将牵动无数人的命运,因此更该三思才是。一刀切不现实,可废除奴隶制也是势在必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徐振英听着下面姑娘们的吵闹,莞尔一笑道:“说得没错,事情要做,饭也要吃。有时候我们想要到达山顶,也不一定非要选最近的路,有时候曲线也是可以到达的。后面新参会的姑娘们,有没有什么建议,不妨大胆点。” 后排的姑娘们看热闹都看不赢,自然摇头装鹌鹑。 倒是有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妇人站起来,言谈之间不卑不亢,“陛下说得对,可以选择曲线救国的方式。比如设置一个专班,一则负责给奴仆们解放思想,二则多请老师来教他们一些技能。我瞧汴京城内有医学院、考试院那些,我们也可以设立一个女子学院,专门教姑娘们立身的本事。” “为何不直接去扫盲班?” “有些姑娘天生并不适合念书,我们可派老师教他们女工、农业、纺织等一些简单的技术,学习时间也不宜过长,也就两三个月。让她们能尽快毕业,尽快养活自己。” “可奴婢和妓女们都是被藏在深闺之中,你说这些的前提是她们必须得是自由之身。” “若用强呢?”那妇人抬眸,竟敢直接看向徐振英,这让徐振英不由眼睛一亮,“陛下不是有心要修改旧法吗?若是直接废除奴隶制,让卖身文书直接变成一纸不具备法律效应的空文呢?如此一来,可还天下受桎梏的女子一个自由之身。” 徐振英却摇头,“不妥。不能单方面的让某个阶级受损失。我们朝堂可以干预,却不能这样强行立法。立法工作只能走在后面。否则将来帝王想要做什么事情,直接以立法的手段来施行,法律就会变成政治武器。” “奴仆的事情并不难。”徐振英一说话,其他人全部都停下讨论望向她,“我们可设置一个‘养奴税’,既然养得起奴仆,那必然是大户之家。我们把养奴税提高一些,比如定在每个奴仆每年二两银子。这样至少底层一部分奴仆能解放出来。那种养奴一两百的人户,对于他们来说一年左不过几百两的支出,对付这种,我们可以采取阶梯式税收。比如家中有奴仆五人以下,每人每年二两。十人以上五十人以下每人每年五两。百人以上,每人十两,以此类推。大户人家,挣那么多钱,总得贡献一点给国库吧?” 徐音希笑她的促狭,“陛下不是说少盯着富户的钱包吗?若咱们逼得太狠,怕将来没有人肯做生意了。” “这个不一样嘛。既然人人生而平等,那为什么有的人却能像是刍狗贱物一般被卖?这些富户赚得了比别人更多的社会财富,那就得承担起社会责任。这次解放奴仆,就拿大户开刀。” 凤儿道:“不止大户,其实京城蓄奴最多的应该是官宦之家。不过如今这些官宦们被裁撤了大部分,正如惊弓之鸟,想必会积极响应陛下号召。” 徐音希道:“没错。他们官职被撤,想必养这么多人也是捉襟见肘,却又不愿遣散奴仆,以免给人一种日落西山之感。如今陛下的释奴令一出,说不定他们还会感谢陛下。”:流放后我带全家造反了

目录
永恒佣兵王牌编剧冬季恋歌猎手遮天狂婿下山南宋特种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