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修)(第2/5 页)
“驸马爷不开心,那定然是在下的过错,与殿下同乘,是在下不曾多考虑……要是坏了殿下同驸马的感情,在下恐怕一生有愧。”贺镜龄说得一脸真诚,又委屈又善解人意。
晏长珺陡觉心中漫过一阵奇怪的感觉,她翕动了下鼻尖,漫不经心地反问:“既然贺大人知道会坏本宫同驸马的感情,又何必与本宫同乘?”
凤眸中寒光乍现,一改方才宴会时的惫懒。
贺镜龄早有准备:“臣彼时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只要殿下安然无恙,臣万死不辞,哪怕刀山火海都去得。”
说到这里,她还停顿了一下,又语气坚定道:“臣现在就去找驸马道歉。”
安危自然不用担心。此番宫变并未造成什么损害,皇帝一番调查最后也只抓到小喽啰替罪。
闻言,晏长珺再打量了一遍贺镜龄,眸光晃过绣春刀,最后落在那枚腰牌上面。
怪不得不肯放下东西。这么拘谨,还想出去道歉?
“这倒不必了,”晏长珺提了裙摆起身,转身走向一方书架,“把你腰间东西解下来,不必如此拘谨。还带刀进来……过来。”
背对晏长珺,贺镜龄这才又松了口气。
炮灰哥,你被裴缙气,和被我气都是一样的。
得了命令,贺镜龄这才解下绣春刀,动作干脆利落。只不过手指在划过腰牌的时候,微微一凝。
解,还是不解?她当值时必须用上腰牌——这腰牌一共才铸了一千块——倘若不带,就别想上班。
但是她明日休沐。
贺镜龄鬼使神差地将腰牌解了下来,和佩刀放在一块。
晏长珺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本书,俯身将书滑过桌面,语气悠然:“贺大人说话倒是好听,今夜来给本宫读读书。”
贺镜龄陡觉喉中干涩,她看着那纤长白皙的手指,心跳如雷。
晏长珺收回右手,内侧的泛红疤痕又撞入贺镜龄的眼眸——
她心里又咯噔了一下:这一圈红痕,也是晏长珺让各种配角为她争风吃醋的手段之一。
为谁红的?怎么红的?什么样的人配让她受伤?
“贺大人坐下吧,随便读读即可。”晏长珺幽幽吐声,盯着贺镜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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