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迂回的敌人(第4/10 页)
“被糟蹋的那个姑娘,可能见过罪犯吧?”
“当偶尔过路的人听到温室里的惊叫声跑来时,姑娘已被糟蹋过了,罪犯也逃之夭夭了。据说那家伙逃得特别快。”
“要是姑娘能说出罪犯……”
“姑娘受到威胁,不肯吐露犯人的名字。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报告警察了吧?”
“报告警察岂不是等于声张自己的姑娘被人给奸污了!”
“可是,那……”
“这从姑娘和家长来说,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没有温室,她也不致于被人奸污,我一想到这一点,总觉得自己也有责任,近几天我想把它拆掉。”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八月二十左右。”
“温室里没有罪犯留下的什么东西吗?”
“我也偶然想起是否留下了什么证据,翻来覆去地在里面找了好久,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
“能不能让我再找一下?”
“可以。不过,我想不会有什么东西。”
“您能不能告诉我山田家在哪儿住?”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还是让姑娘安静一点好,因为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要紧,我一定不惊动她。那位姑娘是干什么工作的?”
“大概在羽代电影院工作。出事时,是在晚场电影散场后不久的回家路上。”
“那么,请您让我到温室里看一下吧!哦,我忘记告诉您啦,我是搞这个工作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味泽掏出了名片,于是,农民的疑虑完全解除了。
味泽仔细查看了塑料温室的每一个角落,但没有发现罪犯带来的或留下的遗物。味泽忽然醒悟到只有山田姑娘才是唯一的“证人”。
味泽心里明白,如果正面问她,她只会越发守口如瓶,这种像被疯狗咬了一口的事,本人当然也想赶快忘掉,家人也想把它遮掩起来。
然而,只有这个姑娘见过犯人。虽说是出于被逼,但她和罪犯是有过“接触”的。味泽估计,强奸姑娘的那个罪犯和杀害朋子的那个罪犯很可能是同一个人。罪犯的性犯罪本来就有累犯的倾向,由于被凌辱的妇女和家属出于羞耻,不愿声张出去,所以,这就越发使罪犯肆意妄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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