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难琢小说伯正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目录
🎁美女直播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我是一只鬼娃子汉威四海一边阳光一边乌云惨鸣都通灵了,谁还和人谈恋爱?盗墓:系统你让我学魔法?萌鼠婚后日记泰初白羽至尊武帝伦理大案屯兵百万,女帝带娃找上门陆源赵蒹葭仙子授长生穿成纨绔后,太子皇帝都为我撑腰四合院:重生52年,逃荒北京城高嫁每天看到鸡精在打怪第一部龙背上的储备粮绝壁不是亲爹费诺大陆百科全书恶龙的职业素养

的亲生父母没有一人知情,只有红姐为我掉了眼泪。对我最好的人,反而与我非亲非故,不过从那天起,我便已决定将她视作至亲看待。 可是响在耳畔的不是红姐的声音,说话的明显是个男人…… 下一秒,我感到有人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醒醒……你还好吗?” 这次,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时常重复这样的噩梦。每次醒来时,无一例外都会满身冷汗,沾湿衣服和被褥。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说话的人是方应琢。 方应琢站在床边,面色流露出些许担忧。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额头的温度,检测我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我却像触电一样,身体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避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神智渐渐清醒,忽然看着方应琢的眼睛,没头没脑地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刚起床的嗓子又沙又哑,像是声带被刀子划过,非常难听。 “2019年8月25日。” 我沉默了几秒钟,心里有些失望。 每当我从相同的噩梦中惊醒,总会在第一时间确认现在的时间,我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人生前十八年经历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境。 但妄想终究是妄想,如今距离五月末已经过了三个月,手上的伤口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可我却被留在了粟水镇。 六月七号,我出现在高考考场,折断的手指被套上固定器,不仅完全无法弯曲,稍稍一动就会感到钻心的疼,是那种咬碎了牙也无法挨过的剧痛。 在这两天的四场考试里,我所能做的事情不过是把监考官发的贴纸粘在试卷上,动笔答题根本就是奢望。 完全清醒的时候,我会刻意避免回想这些事、维持表面上的洒脱。 偏偏每到深夜,周公存心与我开玩笑,不让人好过,一遍遍地提醒我,想忘也忘不掉。 此刻的房间内光线昏暗,我猜测天还没亮。等到情绪逐渐平复之后,我问方应琢:“你醒这么早?” “嗯。昨天睡了太久午觉,晚上就没什么睡意了。”方应琢说,“醒来之后听见你在说梦话,有点担心。” “我说了什么?” “你说‘好疼’。” 我将这段话题结束:“没什么事,做噩梦了。” 下了床,我直接走进盥洗室去冲凉。即便在夏天,冰凉的水珠砸在我身上、顺着皮肤流落,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没过多久,我就适应了这样的温度,一点一点变得麻木。 看着眼前带着裂缝的水泥墙壁,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狠狠一拳捶在上面,用原始的、野蛮的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悦。 但如果真的这么做,我这一阵子的康复训练就前功尽弃了。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了一次,心里的郁结却没因此减轻半分。 不是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吗?怎么还会反反复复梦见这件事? 而且今天还有方应琢在场……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又在习惯性地因为焦虑啃指甲,大拇指指尖已经被我咬出了血,我却一点没感到痛,也无暇顾及。 今早这场淋浴比以往的耗时都要久,等我走出盥洗室、回到卧室的时候,方应琢已经穿戴整齐,身上衣服和昨天的款式略有不同,今天变成了白T深灰工装裤和白色球鞋。 那时我还不懂版型对衣服的重要性,只觉得这样简单的款式在方应琢身上比其他人都好看,说不出来的干净熨贴。 除此之外,我还闻到一股浅淡的、轻轻柔柔的香气。 那股香气大概来自方应琢昨晚使用过的洗护用品,分不清是红桔还是甜橙,后来我才知道这股香调是佛手柑。 方应琢又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我真的没什么事。于是他放心下来,拉开窗帘,从包里取出一个气垫梳。 他这时还没有束起头发,黑亮柔顺的发丝在肩膀散开。 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头发呵护得十分仔细,单是梳头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我第一次见这种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尖的人,还是个男的。 一时间,一颗心脏也被一种不可名状的烦躁感填满。烦躁感的源头正是我旁边这个人。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尤其是在对方无论怎么看都是你的反义词的时候。 他脚上的白色球鞋一尘不染,我唯一一双白胶鞋来自中学时的一次募捐,鞋底早已脱胶裂开;他就读于名头响亮知名学府,也许根本不知道象牙塔之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连高考的机会都要被秦志勇惹出的事毁掉;他来自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到粟水不过是为了散心、拍毕设,我却困在这里,过日复一日的生活,从未走出过眼前一座又一座连绵的群山。 我想,我应该是讨厌他的,讨厌里掺杂了嫉妒和不甘心,像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眼前的人对此一无所知。 也幸亏他一无所知。 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做。红姐说过她今天出院,我准备去诊所看看她。一想到方应琢原本应该是七月旅馆的顾客,我又叫上了方应琢。 方应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往往从互相知道彼此的姓名开始。虽然我和方应琢在此之前就像两条平行线,但我们现在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回答他:“秦理。秦朝的秦,理性的理。” 我给余红菱拿上了几样水果,临出门前,方应琢忽然叫住我:“秦理,这个给你。” 他摊开的手掌里,有两颗糖果。深棕色包装的海盐太妃糖,看起来十分精致。 “我不爱吃糖。” 这话倒是真的。从小到大物质匮乏,没有吃零食的条件,后来则是真的对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感兴趣了。 方应琢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既不过分热情,也不会让人感到疏离,就像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永远温和、不紧不慢,有种恰到好处的得体:“你是不是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我以前有一阵顾不上吃早饭,总是低血糖,后来就习惯了随身带着几块糖。” “谢了。”在方应琢的注视下,我拿起其中一块太妃糖,撕开包装含进嘴里。 入口能感觉到浓郁的黄油香和焦糖香,却不像劣质奶糖那样黏腻,里面的榛果也很酥脆,即便不嗜甜的人恐怕也会忍不住想要再尝一颗。 方应琢把另一块吃掉,脸上的笑意似乎变得更深了一点。 他大概很喜欢甜食吧。 粟水镇有一条主干道,从商店出门向左拐,沿着这条路直走就到了诊所。 我对这个地方早已轻车熟路,推开门走上二楼。比起逼仄的一楼,二楼就显得宽敞很多,摆放着五张床位,余红菱就躺在靠窗的那张床上,正在输液。 我走过去,

目录
好女难嫁天花板上的足迹男主,你攻略错对象了瓜气纵横三万里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P了[虫族]丹道第一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