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月信(第2/4 页)
长臂顺势便揽过晏长珺的腰身,指尖无意勾过缠金卷丝牡丹裙的腰带,灼热的吐息喷薄在面颊上面,凤髓香气竟然较之在密闭车厢之中更为浓郁。
体态轻盈,并不费劲。
贺镜龄只觉恍惚,抱人下车的动作不过一瞬,她还是隐约捕捉到晏长珺眼底的情绪:无甚波澜,甚至还有一瞬凝滞的恍惚。
她真的只是为了做戏,为了把那个朝臣强塞的驸马给气死:他们见不得她孤身一人,总想困住她的“风流债”。
晏长珺落地,但不太稳,最后还借势靠了一下贺镜龄,贺镜龄知趣地伸手容她倚住,指尖一触但没有即分。
是晏长珺没有松手,还有轻微勾连,指腹摩挲。
她的手腕内侧有一圈微红的疤痕,和玉白肌色格格不入——故而贺镜龄一眼即见。
贺镜龄一怔,面前的人却已然站稳,手不知何时已经抽离。
她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幸好晏长珺只拿她当下车工具人,靠了就靠了,并不曾多看一眼。
虽然剧情有细微变化,但大体走向未变——原书中女主和裴缙说话时稍微有些神态变化,驸马照样咬牙恨齿。
晏长珺站定后,微微翕动了下鼻尖。
麝香还真是刺鼻。
她转过身来,一脸无谓地看着徐之衍,娴静开口:“驸马今日怎么想着过来了?”
徐之衍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愈发不平。
徐家四代单传,他也是堂堂进士,上殿还被皇帝点为探花。这长公主几婚的女人嫁他,也算是她的福气,万一还能给他诞下一儿半女的呢?
可惜晏长珺从来不搭理他,这让他颇为心急:这香火千万不能断啊!于是他今日这才不管不顾地过来,却看见这一幕。
恨得牙痒痒。
他步履缓慢面色沉鸷走向晏长珺,却在站定的时候,一脸狠毒地看向贺镜龄:“大人,你应当知道,公主殿下乃是有夫之妇。”
贺镜龄微不可察地皱眉。
她原本还以为这家伙要怒气冲冲地对着晏长珺撒泼呢。
晏长珺面色惫懒,她斜了一眼徐之衍,连宽慰的谎话都懒得找了,直接诛心。
“今夜宫变,贺大人为保护本宫,故同乘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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