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那夜可不是这般,”魏景承挑眉打量着叶听晚,明明那么有趣的一个小玩意儿,怎么养在身边变的越发无趣:“朕说过,你在朕面前无需这么拘束,做你自己便好。” 叶听晚:啊,对对对对对! 你是老板,你怎么说都对…… 最是看不懂男人的心~嘤。 “那奴才能问问……”有一件事在叶听晚心里憋了很久了,魏景承倜然提起来他们那夜的事儿,他是真憋不住了:“陛下……陛下那晚上对奴才,或者奴才有没有冒犯陛下……” 叶听晚话说的磕磕绊绊。 说实话他本来以为他‘弄脏’了小延,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小延,魏景承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小太监冒犯。 虽然…… 虽然男男也有型号之分。 但魏景承比他要高出来一头了,他的身高模样都与原主无异,不过177,。魏景承少说也有188左右了,而且上次伺候男人洗澡的时候清楚的能看见他的肌肉群。 魏景承看着面前小心思乱飘的人,蹙了蹙眉道:“叶听晚 ?” 叶听晚神游一下子被男人的沉声拉了回来:“奴才在!” 魏景承站起身走向不知如何肖想自己的青年。 比自己矮了这么多,身板一股风都能吹倒,脑子里整日不知想的都是些什么。 魏景承:“来,打朕。” 叶听晚:“哈?” 叶听晚摇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魏景承攥住青年不堪一折的手腕,宽松的袍子顺着青年的手臂滑落,一节白皙的软腕露在魏景承的眼前,他拿着人带到手放在自己胸口前:“朕让你动手就动手。” 叶听晚:“?” 这是什么受虐狂! 他能揍他的老板吗? 不能。 青年无辜求饶,微抬着眼眸,唤了一声:“ 陛下~奴奴才不敢。” 魏景承挑眉,显然耐心有限。 叶听晚:“…………” 软绵绵带到一拳垂在男人胸口,对方的胸膛像是铁皮做的一般,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没吃饱饭 。”魏景承松开叶听晚的手腕,改捏着他的脸肉,力气还不小:“知道了吗?那晚上别说你对朕做些什么了,你要真做了什么朕一定会杀了你。” 叶听晚:“哦哦。” 魏景承看着青年明显受伤的眼神又解释了一句:“咳……朕自然也没对你做……做什么过分的事。” “那药并不是无解,除了交合,朕御用的镇痛散也可解。” 叶听晚:原来如此! 他的贞洁~还在! 叶听晚:“奴才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不过能不能不说这个话题了,怎么感觉像是和老板聊成人话题啊~ 魏景承扫了一眼叶听晚的袖子,嘴比心快问了一句:“你……你和那林海做过?” 叶听晚:哈?哈?哈?哈? 叶听晚明明是个纯洁的大学牲!而且原主也没从了那林海,所以才会受欺负:“陛下何出此言?” “本不知朕给你吃了解药,又断定是你冒犯了朕,自是知道自己身上……没被欺负过。”魏景承:“若是没做过,怎么知道朕没动你?” “这……” 问的好有道理! 林海是孙正的人,他若是和林海纠缠不清了,魏景承大概也是要怀疑他是不是太后那边的人吧。 这怎么能行! 叶听晚小宇宙疯狂旋转,急中生智瞎扯一句:“奴才,奴才喜欢看小画本,就是男男十八那种。” 魏景承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有感觉在情理之中:“你喜欢男子?” 叶听晚 :“……嗯” 这个时候了难道说他喜欢女孩子吗? 那个直男会去看男男小画本啊。 叶听晚长到十八岁,一心只想当卷王大学毕业考研,毕业之后再找一个工资高点的工作。 除此之外,什么别的心思都没。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男的还是女孩子。 “罢了 ,”魏景承:“都是你自己的私事儿。” 魏景承:“你且老实在朕身边待着,日后若是遇到合适的机会,朕便放你出宫去,到那时候你便也能找一心爱之人。” 出宫?! 叶听晚眼睛都亮了:“陛下要放奴才出宫吗?” 魏景承思忖少顷。 眼下定北侯虽已伏诛,但朝堂上还有不少太后的党羽,清理起来不知还要多久 ,后宫里头能用的人也只有秀姑和福海,叶听晚有些小聪明,留在身边做些小事儿还是办的麻利的。 日后,待他清理完朝中的腐朽也不是不能放叶听晚出宫。 魏景承:“嗯。” “朕不会亏待你。” 叶听晚:“谢陛下隆恩。” 嘿嘿v! “好了,”魏景承:“一说让你出宫,脸上的笑都没停下来过 ,真有那么高兴?” 叶听晚:“没。” 然后像个小鹌鹑一样:“但是……但是奴才喜欢无拘无束的日子,不喜欢这宫里。” 说罢,叶听晚赶紧解释了一句:“陛下让奴才不必拘谨,奴才便说的是真心话,还望陛下不要生气。” 魏景承蹙了蹙眉:“嗯,朕不会。” 魏景承:“过几日朕便要出宫去,去郴州打雪,届时你同朕一起玩儿几日,就当散散心了 。” 叶听晚不仅眼睛亮了 ,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发光了:“谢陛下,嘿嘿。” 青年婉婉一笑 ,似把他心头的烦心事儿都驱散了。 魏景承心情也跟着好些,“把你袖子里的东西给朕留下,便退下休息一会儿,让秀姑给你备几件皮草,下了雪就要冷冷了。” “陛下要玉珠吗?”叶听晚把袖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呈到男人跟前:“给您。” 魏景承把东西收了,道:“这东西伤身子,朕待会儿让福海处理了,你回去吧。” 叶听晚:“哦哦。” 伤身子什么意思啊? 难不成以为他会自己用??? 啊啊啊啊! 完了,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 几日后,京都果然下起了一场大雪。 巍峨的宫殿被白茫茫的鹅毛雪染上了银色,枯枝上也集满了,时不时的吹过一阵冷风,大片的雪花簌簌落下。 叶听晚起床后便穿戴了新裘衣,这是秀姑嬷嬷准备去打雪的保暖的冬衣,不同于他平日里穿的统一样式的宫服 ,颜色是雪白的,领子上还带着狐毛,围了一圈儿,穿上别提有多暖和了。 叶听晚穿戴好衣服,带了同色的狐裘帽子,头发便不能似之前一样扎丸子发髻了,只能垂下简单束着。 就是长发十分不方便,带着帽子也要时刻注意着不能乱。 穿戴好后,他去了福宁殿给魏景承送早膳。 福海要忙乎天子出门的物件,所以等叶听晚过去的时候,福宁殿只有他和魏景承两个人。 进了殿内,叶听晚便把自己的帽子摘了。 福宁殿里有地暖,魏景承只穿了一件秋日里的外袍,见裹着像一只鹌鹑的叶听晚进来,问道:“外头冷的厉害?” 叶听晚点了点头,“雪还在下呢,待会您吃完早膳,奴才给您穿上狐裘再出门吧。” “嗯。”魏景承坐下,又看见叶听晚的新衣服,问:“你这一身昨日怎么没穿?” 昨天也下了大雪,但不是出宫的日子,在宫里这么穿戴不合规矩。 叶听晚解释了一句:“这衣服不是奴才能在宫里穿的,就没敢穿,今日嬷嬷说要出发去郴州了,奴才怕一会儿的耽搁时间,就先换上了。” “好看。”魏景承:“日后就这么穿吧。” 叶听晚:“?” “不方便,” 他平日里要伺候魏景承吃饭睡觉,穿这么厚干活实在不方便。 魏景承全当没听见 ,看着叶听晚的脑袋,又评价:“发髻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