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代(第6/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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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位长老轻声叹道：
“其实，当年，追随院长之人不在少数，不然也无法创建灵霄学院。那时候灵霄学院招收的学生里，也不乏天才，若是院长肯亲自教授...未必不成绝世强者。但...”
但那位的脾性，实在是太倔了！
不行就是不行，完全没有折中的余地。
想要跟着他修行的人成千上万，可惜他偏不愿意，谁也拿他没办法。
华峰长老摇摇头。
“虽然遗憾，但有时候，的确是要讲究师徒缘分的。若勉强自己收一个不喜欢的徒弟，对双方都不好。当年院长是何等洒脱风流人物，没必要做不喜欢的事儿。“
很多人都觉得，首任院长没留下传承是一件极其可惜的事情，但华峰长老却是十分理解的。
万峥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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