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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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特别糟糕。”
“不，口感非常棒。令人无比怀念的味道，一模一样到甚至让我误以为在发梦……另外，喜欢往里掺点洛神花作为小小的‘惊喜’，除了她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我的确放入了少量。难不成你……过敏？”重生之翼明显手抖了一下，是故在仿真人偶身上练习针刺法时刺歪了穴位。
“别紧张，翼。其实倒也没什么，就是它提神醒脑的功效于我而言非同一般。”凌煌并非不清楚，重生之翼有所隐瞒。当然，在对方主动袒露前，他不会刻意过问。舀一小碗粥，放凉，“不一起？”
“你忘啦，这身体毕竟……”
“……也是。”不复多言，闷闷进餐。
“仅有小部分受限而已，绝大多数日常活动还是能基本正常进行的。”拉开邻近的椅子，落座。
趁此机会，凌煌托住重生之翼的手，扪及脉搏。即使不借助仪器测量，他也知晓对方的生命体征同正常人相较，指标绝对偏低。“这些，全是持续消耗能量维持的结果吧……为何甘愿受苦？恕我无法理解。”
“我会告诉你答案，但，不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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