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看来,太子妃的酒量应该也是非常好的。
萧瑾御冷睨了朝容一眼,“再瞎说,扣你俸禄!”
“……”朝容欲言又止。
无论是他家殿下,或者是眼前这位王爷,每一次都是这句话,能不能换一句?
萧瑾御垂下脑袋,在一众还没开封的酒壶里寻觅最烈的酒。
朝容闻着这浓郁到有些刺鼻的酒香时,无奈地叹了一声。
“王爷,你是不是被某个姑娘给抛弃了?”
这么一副怨夫样……
砰——
萧瑾御刚挑好的酒壶骤然碎裂,醇香的酒液溅了一地,锋利的碎瓷割破了他掌心白皙的肌肤,殷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鲜明的颜色对比造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朝容面色大变。
“王爷——”
萧瑾御垂眸凝着自已鲜血淋漓的掌心。
他的掌心还残留了很多酒液,破裂的伤痕处被这些酒液侵占,钻心的刺痛直达脑海,他轻抿了一下薄唇,珀眸中的光泽此番愈发黯淡了。
“不是姑娘。”
姑娘是多么的可爱娇俏,她怎么会是姑娘呢?她是帝王,她比男人还要男人。
世间最锋利的剑都没有她的言辞伤人;
世间最恐怖的刑具都没有她的手段残酷;
她没有心的……
“……!”朝容的思维隐隐扭曲,他一言难尽地盯着神色颓丧的王爷,艰难地问道,“不是姑娘?”
他没发现锦澜王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啊?!
萧瑾御正想点头,脑海里的思绪却忽然一动,他面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须臾后,他抬起头,看着朝容的目光颇为的嫌弃和挑剔。
“脑子坏掉了?”
朝容:“……”
行吧,是他想错了。
“王爷,你的伤势需要处理一下。”
萧瑾御撇了撇嘴,“处理什么?又不死人。”说着,他拂开手,先前被他藏于广袖下的碎裂玄石令就那么地掉了出来。
同一时刻,云九纾出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