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在城里待的那几天,名曰:散心。可我却异常压抑,妈妈不放心的语话贯细了我的整个假期。已经不想再引分辨这到底是爱的范围,还是超强的控制欲了。
炎热的夏天,对我好像不起作用,夜晚和大姑睡社沙发上,她用干燥的大手摸了我的脚,嘀咕着:这姑娘的脚着怎么这么凉。
“这姑娘捶觉也不翻身,怎么都捂不热。”第二天早晨大姑对妈妈说的话。
她说:“像个死人一样。”
不出意外,妈妈应该又红了眼眶,她和大姑的话题会一直围绕着我,围绕着我。这让我不耐烦,让我窒息,我讨厌在妈妈口中听到有关我的一切,发生的事不行,名字也不行!
我选择对妈妈流露出所有的负面情绪,不答,不语,避而不见。我都会收获一种快感,让人窒息,沉迷,让人两耳空空,心也空空。随即而来是铺天的窒息感,享受但又承受不来的。
所以在她眼泪掉下来之前,我会逃离现场,以防被扣以“不孝”的罪名。
一个逃犯罢了。
在某天,良心未泯时,我向妈妈道歉,愧疚让人麻木。
她依然红着眼看着我。
大概是被我面无表情刺伤。
愧疚被恶意揣测侵占领地,她又在监视我,又想窥看我的想法。
其实我很清楚,她只是害怕我不告而别。
害怕我突然死掉。
所以她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总是我承受不了的目光,于是,我选择逃避,逃避,在逃避……
动物在死前会有濒死的危机感,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