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别说开水晶宫了,只要你有想法,一天换一个十八岁女孩都行,而对方还会感恩戴德。
这种快乐,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
因为家国对英灵许以足够丰厚的利益报酬,加上情感上、血缘上、教育上的各种束缚,最终才能让英灵这种战略性兵器被控制住,千百年来始终如此。
可白觉没有国家的概念,却拥有比英灵更加可怕的力量,这样的人甚至没有权利欲望,对世俗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被控制的。
因此当战争结束后,身负重大伟业的他将会成为诸多国家的最沉重的心头大患吧。
可白觉佩戴着面具,始终不在谁的面前展露真容,将自己的存在本身在大众的视野中抹去,将自己的退路彻底堵死,不给世人留下哪怕一丁点追忆过去的机会。
亲手扼杀了本该拥有的荣光后便迫不及待的奔赴下一个战场。
只是为了结束战争,只是为了拯救世界。
仅仅只有这么一个纯粹的目的。
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的沉重责任感倒是是从何而来?
拯救世界这样的重任,他不仅扛起来了,还扛的理所当然。
查理曼如何思考,都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可这样的结论是如此的矛盾,踏遍世界都不会再有第二例。
终于,他放弃了思考这个难题,也放弃了纠结的心思,将满腔的疑惑都全部化作了接受,因为……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也没有更多的可能性了,他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
或许以前没有,但从现在开始,他查理曼真正的见识到了人类之光。
比英灵更高贵之人……就在眼前。
即便口中不说,查理曼已经佩服到了无可附加,他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因此才会衷心的敬佩甚至憧憬白觉这样的人,他的道路如此笔直,因为每一步踏出都没有半点犹豫。
“至少,让我敬你一杯酒吧。”查理曼端起酒壶,将酒杯放置在白觉的身前:“我可能什么都做不到,但这杯酒,我应当敬给英雄……”
“英雄,从来不是一个神圣的词汇。”白觉看了眼酒杯,缓缓摇头:“直至凯旋之时,我再与你喝酒,现在……还是莫要贪杯了。”说完,白觉起身,剑气凌空,他迎着月色仰起头,衣袂在风中飘飞。
“溜了溜了。”
他乘风而去,背影在银色的月光中升入云霄,消失在了视界之中。
查理曼郁闷的垂下手,叹息道:“我这还是第一次劝酒失败啊。”
“他毕竟不是陛下的勇士,也不是圣骑士,却比圣骑士更骄傲,更加自矜。”罗兰从月光中走出:“阁下,去梵蒂冈了吧……”
“他说过,下一站是埃及,埃及联合了周边的国家,但实力依旧偏弱,英灵总数不足五位,战力孱弱,拉美西斯一定被地狱道整的头痛,但相较于东欧的局势要好很多,以他的实力,至多两天便可解决。”查理曼打了个酒嗝:“所以主要问题不在埃及,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