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众属下的目光,齐王李潇轻轻点了点头道:“王三阳不过是个首鼠两端之人,两封书信的内容已经很明显了。
这种人一旦被房遗爱发现了,恐怕早就已经投靠了房遗爱。
对于这样一个人,你们说本王还有救他的必要吗?”
说完这番话,李潇的目光一直盯着手底下的这帮人,甚至他还将王三阳写给他的那一封书信交到了李儒的手中,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念出来。
他就是要手下的众人明白,什么人值得救,什么人不值得救。
念完了之后,军师李儒脸色顿时就变了道:“像王三阳这样的两面三刀之人,就不该救。”
他的这番话,代表了在御书房内其余人的意思。
李潇的手压了压,在属下安静下来之后就说道:“本王只会救那些值得救的人,对于王三阳这种叛徒,不值得救。
来人,将尸体拖出去喂狗!”
很快就有武士冲了进来,将那一名使者的尸体强行拖了出去,并且解决了他。
李儒此时也算是彻底明白了王三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搅屎棍,看着武士将那名使者的尸体拖出去,他没有半点同情心。
用一个王三阳来换房玄龄,实在是有些不得值得。
有房玄龄在手,还能够好好利用一下,时刻威胁着房遗爱,能够逼着对方让步,甚至是配合自己一方的行动。
但就算是将王三阳救回来了,最后很有可能是救回来了一个废物,搞不好还会时刻将自己一方的秘密透露给房遗爱。
可以说,换回来了,就等于是换回了一个祸害。
李儒对着齐王李潇拱手道:“殿下,英明。”
这是他发自内心深处由衷的话语,对齐王李潇的睿智那是更加的敬佩。
李潇淡淡笑了笑,手一挥道:“你们两个跟本王去深宫走走。”
薛衣人和军师李儒当即就领命,跟在了李潇的身后,一路向着皇宫的后院深处行去。
这一路行走,军师李儒和薛衣人都是不解之情,不晓得齐王李潇要将他们带往何处,只是就这么跟在李潇的身边亦步亦趋的行动。
越是往前走,军师李儒这心里头就愈发的好奇,向皇宫的后院行去,那看是极少对他们这些人开放的地方。
而如今,却是头一遭进去。
李儒可没有薛衣人这么的有定性,更加没有他这么的淡定。
终于,军师李儒是忍不住了,拱手向齐王李潇询问道:“殿下,请问您这是带我们去何处?这深宫后院,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该来的地方。”
薛衣人也有同样的疑惑,没有转头耳朵却撑大了好几分。
齐王李潇却说道:“那是以往。
今天,本王带你们去看看那个被房遗爱日思夜想,时刻惦记着的房玄龄。
他可是一代名臣,与杜如晦齐名,号称房谋杜断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李潇的语气当中充满了轻蔑之色。
要不是房玄龄还有一点可利用的价值,他是真的很想将房玄龄这个家伙给弄死。
不能为自己所用,那等于是替别人养着老父亲。
这种事情,他才不会干。
李儒这才明白了过来,连忙道:“原来殿下一直将房玄龄关押在皇宫后院里,我在想就算房遗爱的脑袋再怎么聪明,恐怕也想不到这一层吧。”
薛衣人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其实他对于关押房玄龄的地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房玄龄就被齐王李潇关押在了皇宫的深宫大院当中,有着大批的东厂黑袍镰刀杀手在这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看守着。
他们严密的看守,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其实就算是房遗爱派出大量的军队过来抢,恐怕也不能够达到将人抢夺出来的目标。
李儒走过来,瞧见里里外外都是黑袍杀手,明哨暗哨统统都配置得相当好。
进入到关押房玄龄的牢房当中,李潇的身后跟着李儒还有薛衣人。
看到李潇走进来的那一刻,房玄龄的双眼当中满是怒火,恨不得一口就将李潇给吃了。
这个家伙最近又加强了对自己的看押,并且增加了岗哨。
分明就是不打算将他放走,而且还要继续羁押他。
要知道,他曾经可是高高在上的房相,李世民时期地位极为崇高的存在,可是今天却被李潇看押了起来。
如此地位悬殊的对待,让他是十分的恼火,对李潇的恨意那是与日俱增。
要是可以的话,房玄龄是恨不得冲过去一口咬碎李潇的骨头,喝了他的血。
看到房玄龄这样子,齐王李潇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房玄龄啊房玄龄,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孝顺而又听话。
为了救你,他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这让本王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更加舍不得你走了。
下一步,本王准备命令房遗爱去吃屎,本王想,他一定会为了救你答应的。
到时候,你也可以欣赏一下。”
房玄龄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当中尽是怒火,大吼道:“李潇,你这个混蛋。
你有本事就不要拿我去威胁我的儿子,有胆量就跟我儿子来一场真刀真枪的厮杀,像现在这样搞一些小动作,算什么英雄好汉?
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枭雄,我看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