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畔诱哄,她十有八九会松口。
那道沉沉嗓音攥紧耳朵,仿佛心尖被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似的,虞婳被男色所迷,竟愣神片刻,歪了歪头,“老公?”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了不对。
都怪曲意绵和宋知韫在她耳边念叨“老公老公”,她竟然也无端受到了影响,在此刻脱口而出。
她飞快地又叫了一声“清宴”找补。
但男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陆清宴有力的大掌掐着纤细的腰肢,力道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
明确直白地向虞婳传递着一个信息:别想逃。
炙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喷洒,虞婳对上了一双不再沉寂的黑眸。
眸中有更浓郁的墨色翻涌,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般把人吞噬。
陆清宴讨好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哑声问,“刚才叫我什么?”
嗓音倒是克制,黑眸里却是不加遮掩的欣喜。
见他如此失态,虞婳找回了主动权,纤细柔软的指尖沿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往上滑了滑,经过凸起的喉结明显感受到了男人的蓬勃待发的欲望。
她低低轻笑了一声,指尖勾了勾陆清宴的下巴,如同对待一只矜贵优雅的缅因猫似的。
虞婳凑近,裹挟着微醺酒气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廓,她吐气如兰,“叫你老公呀,怎么?不喜欢?”
陆清宴怎么会不喜欢?
他喜欢得不得了!
男人没给予正面回答,但一把将虞婳压在车上,热烈粗暴地亲吻就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