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们的应小爷上一课。”
门后进来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应无求睁大了眼睛,发现这个人他还认识。
应无求多么高贵的身份,自然用的都是最好的。
这其中也包含女人。
应小爷有钱,玩这些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别人还可能因为家里人的约束有所收敛,但应无求懂分寸,懂得如何拿捏应老爷子的底线,学会踩在钢丝上找刺激,甚至开始屡屡犯禁。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风流之后不想负责的成果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就算他严防死守,还是有不周到的地方。
图米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家人都不在乌镇,她独自在外打拼,什么事都需要自己来做。
第一次遇到应无求的时候,她是没什么感觉的,甚至是在应无求的穷追猛打之后,很是坚持了一段时间,就因为他看出应无求比较花。
一天衣服都要换两次,每次来找她还开不同的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但人家应小爷有时间,不需要去上班,不需要用生计奔波,有的是时间泡妞。
图米已经忘记当时自己第一次松口是在什么时候。
但她自己也知道,不是鲜花攻势太浪漫,也不是香车太气派,而是感冒了最朴实的陪伴,和那人笨拙地煮粥的动作,都让人心里一甜。
情感就想是封闭的水龙头,一但到了,那就是宣泄一通,没有任何道理。
她以为两人一起报团取暖,听着他抱怨那些家里刻薄的亲戚,侄子们不尊重,哥哥姐姐不理解,那些就是生活。
但是有时候,情感真是不值钱,蒙上头睡一晚,什么就都忘了。
图米是个重情的人,什么都能想很久,但是她和应无求的感情不行。
她爱时有多爱,恨时就有多恨。
应无求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有些陌生。
图米时他花心思花的最多的女人,也是追的时间最久的,他本来还打算捧在手心里再玩一段时间,但这个女人不知好歹,居然还想留孩子。
应无求对女人很大方,几乎是要包包就给买包包,要衣服就买衣服,首饰也不含糊。
图米什么都没有找他要,让他一度很无趣。
直到这个女人要留下一个孩子,应无求才真正打算把她处理了。
“你怎么在这儿?”
图米扶着腰,虚弱地笑了笑,“应小爷日理万机,想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的脸白的吓人,但人站的很直。
人是商问情安排的,张九尘看了一下,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堂堂应家小爷,外面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你。”
图米慢吞吞地揭开旁边的人手上端的托盘,里面的东西还真是闪瞎人眼。
她拿起这个金锤子,实在是有些重了,但还是拿的起的。
“你要做什么?”看着女人一步步朝他走来,应无求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应小爷喊着金汤匙出生,想必就算是受伤,也该是让金子来动这个手。”
图米打量了一些手上的锤子,朝着张九尘行了礼,“感谢这位大人,让我有机会做出梦想中要做的的事。”
锤子落下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