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兄弟来到病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言序南抱着一只缺了一颗眼珠的布偶熊,静静坐在床头的画面。
“老言......”
兄弟的眼睛有些发涩。
去年,言序南出发南极的事他也有帮忙,所以,他多少知道一些有关言序南在南极的时候做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
做错了事去求原谅,原本也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只是,他没料到,陆渺渺带给言序南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甚至于,他回想起当年方锦舒单方面和言序南分手的时候,言序南虽然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总归精气神是好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就像只剩下了一具空壳。
想到方锦舒,兄弟一下提起了精神:
“老言,和你说一件解气的事儿。”
“方锦舒和那个混血男,好像是叫什么艾什么克的,他们掰了!
你猜是怎么掰的?”
“那男的又出轨了!”
“方锦舒亲手抓的奸,当场就崩溃了。
直接从三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还好外面有个遮雨棚,不然这会儿,人都没了!”
兄弟正说在兴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言序南有没有在认真听。
“你说那个方锦舒,费老大劲利用你气混血男,不就是为了和混血男和好吗?谁知道那男的根本就是拿她当猴耍!”
“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
糟践人家真心的人是要遭天谴的!”
说着说着,兄弟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尴尬地看向言序南:
“我就是就事论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