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在那里,当我眼泪自然掉下来时,有人告诉我,没事,哭吧,但是哭一会就好了。
而不是告诉我,没必要哭,不重要,不值得。
我希望,在那里,当我开心时,有人陪我着一起傻乐,而不是告诉我行为太幼稚。
我希望在那里,我们都坚定一切都值得:悲伤值得,欢乐值得;安逸值得,苦难值得;收益值得;风险值得;过去值得,未来值得;勇敢值得,等待值得;你值得,我值得……
我想,它一定装得下你的疯狂和我的偏执。
在那里,我想,我们一定会去践行一些疯狂的梦,它有可能很大,有可能很小,有可能很平庸,也有可能很冒险,但是我相信那些每一个疯狂的梦的核心都是我们灵魂的跳动,都是我们心脏的跳动。
在那里,我想,我们一定也会践行一些特别偏执的坚守,有可能是铺一条需要花上半辈子的鹅卵石石子路,有可能是爬一座没有人爬过的山,走一条没有人走过的路,也有可能是永远记得一些人和事。
我还想到了一些小事。
有可能是在春天里,我们在地里将种子播下,然后一起等它们一点点发芽,一天天长大,然后开花……
那可能是在一个初夏闲暇的午后,我们一起出了门,然后偶遇了一片美景,爱为纸笔,你一笔,我一笔,最后成了一首浪漫诗或一副田园画,呈现在我们心底,长存于记忆。
那有可能是一个深秋的清晨,我们驱车远行,车载着我们在大雾中穿行,一路迷雾遮蔽着纷扰,解蔽着爱与人心。
那有可能是初冬的一个午后,我们于山间行走,偶遇飘雪,初雪纷飞的天地间我们久久停留,直到各山头都渐渐白了头。
如果,我们今天见面。
你说,我们会遇见什么?雾还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