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之佑,车胤囊萤,是个未来储君的好名字。
承胤百天之时,被皇帝册立为太子,从此以后,后宫无人能再与我为敌。
合宫庆贺时,皇帝高兴异常,我趁机进言:“皇上,春日将至,处处都是美景,您整日说宫中烦闷,不若借此机会东巡,一来昭告天下大焉已有太子之事,二来也可散心解乏。”
我的声音柔和而诚恳,让人不疑有他。
皇帝笑意满满:“长宁所言极是,不愧是朕的解语花。
那就吩咐下去,让宫人们好好准备着。”
此趟东巡,皇帝只带了我一人随行。
人人都道帝后情深,只有我知道夜深人静之时,他会偷偷下了御船前往烟花柳巷之地。
我从不阻拦,甚至连进献美女的大臣都是我一手安排。
回宫后不久,皇帝开始感到身体不适,面色渐渐憔悴,经太医诊断,得出一个令人讳莫如深的结论:花柳病。
我禀告了太后,又吩咐王喜封锁消息。
病榻之上,皇帝的身体日渐虚弱,曾经的英姿与威严在病痛的折磨下渐渐消失殆尽,他再也无法处理朝政,只能交托于我。
有爹爹在,又有容止的情报,我很快掌控了大局。
此时边疆传来急报,蛮夷来犯,急需朝廷派兵平乱。
我说服了爹爹,让容止以宋家庶子的身份出征。
爹爹虽然疑惑,但见我坚持,也不再多问。
官场沉浮几十年,他最知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