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说这个款式比较年轻,陆总说我戴起来更好看呢。”
“不合适的东西,就不应该强求,你说对吗?”
她意有所指,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
陆鸣看着我气血上涌的样子终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或许你跟我服个软,我就考虑考虑......”
令人作呕的,恶心的服从性测试。
我没有心情再听下去。
我上前了两步拽着那个女孩的头发向后扯,硬生生把那只耳钉从她耳朵上扯了下来。
随着她嘶声裂肺的痛呼,陆鸣已经满脸怒容的站起来怒斥我: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顺手拿起办公桌上那只烟灰缸对着他也砸过去。
一声闷响之后,有鲜红的血顺着他额角流下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从来没有。
原来发疯这么爽,
我早就该发疯了。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朝着他伸出手,
我说:“还给我,另一只。”
奇怪的是陆鸣反而平静了下来,他额头流着血像地狱走出来的罗刹。
那个女孩轻声抽泣着捂着流着血的那只耳朵他也丝毫不顾。
陆鸣只是自顾自朝我走过来,
他说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你凭什么敢不要我?
他眼睛猩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他继续狡辩着: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还不够尊重你吗?”
“这些在外面的人谁都不能威胁到你的位置,她们永远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我永远不会跟她们有孩子。”
“这还不够吗?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瞬间好像荒诞的天地颠倒。
我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好像陆鸣这个人突然在我面前烂成一摊泥,
又重新捏成了一种什么别的生物似的。
我疑惑的问他,
“你是皇帝吗?”
“所以我应该感恩你吗?我应该谢谢你这么尊重我。”
他的手上也沾了点血,语气又温柔下来,他垂着眼看我,他哄我:
“司宛,这样不好吗?只是不离婚而已,你什么都不会损失的。”
“你可以花我的钱,你可以去旅游,你想做什么就......”
他捧着我的脸,神态语气都诚恳的像当年求婚的时候做出的承诺。
可他的眼神停留在我脖颈间的某一处时突然顿住了。
陆鸣目光沉沉的朝我看过来,乌云压顶似的像风雨欲来。
“司宛,这他妈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