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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忻州的视线一直盯着我,出了包间,我在卫生间待了十分钟。
之后点了杆烟,靠在外面的软包墙上倒数。
“十,九,八......二,一。”
话音刚落,刚刚的包间被警察从外面撞开了门,里面当即乱成一团。
傅忻州被压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我靠在墙边睨了他一眼。
他此时眼眶通红,“江念安,你害我!”
我灭了烟,装不认识江念安是谁。
傅忻州被带走了,刘潘庭的手下走到了我的身边,给了我一支拆开了的钢笔。
“大哥说欠你的还清了,下次请你吃饭。”
我捏着钢笔转身,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靳。
“刘潘庭是你的人,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我将钢笔揣进了兜里,“他不是我的人,是他的人。”
他是谁,傅靳心知肚明。
他拿我没办法,轻声哄着,“安安,按照你的计划傅忻州没个十几年出不来,你也该放下了吧?”
放下?
不,我不可能放下!
“你忘了,还有一个人。”
傅忻州的未婚妻,夏铭微。
傅忻州没被关,很快就放了出来。
他带着怒气撞开了我家的大门,刚想要发火,就见我周围四处散着纸团,有些纸团内还包着血。
“你......”
我躺在床上,手背上输着液,脖子和左腿都打着石膏,动弹不得。
“刘潘庭的人打的。”
一句话,把他对我的怀疑全部清除。
我知道傅忻州怀疑我,但他从没见过我和刘潘庭见面,所以他只能是怀疑。
现在合作毁了,刘潘庭的人把我打得半死,如果我和他是一伙儿,他怎么会对我动手。
“安安,对不起。”
傅忻州走到了我的床边,想要去拉我的手。
“刘潘庭那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你们签合同的时候来了条子,他肯定会怀疑我们两个人故意害他,还好这两天你在警局,我替你受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