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描淡写,好像伤的不是自己。
“安安我不知道他会对你下手,对不起,真对不起!”
他当然会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因为他其实老早就出来了,没来找我,是去见夏铭微了。
夏铭微想去看一个艺术展,让他作陪。
艺术展在山上,要用帐篷过夜,两天一夜。
他和夏铭微在帐篷里颠鸾倒凤,我在外面因为他被刘潘庭打得差点送了命。
他当然该愧疚。
“等你好了之后我带你去冰岛好不好,你不是最想去的就是冰岛吗!”
他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
我缓缓点头,吐出了一个好字。
病我养了一个月,勉强能走。
这一个月傅忻州对我不错,有空就守在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夏铭微跟他闹了没有,但她要是再不闹,我就装不下去了。
所以在傅忻州给我洗手作羹汤的时候我给他拍了张照,发给了夏铭微。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傅忻州说他要走。
“安安,公司那边有点事,你也知道新资金刚进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我知道,傅忻州断了资金链,是夏铭微帮他找的新合作方。
一下子就付了三年的费用,让傅氏起死回生。
“你去吧,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他从局子里出来之后,我们两人都没再提分手事情,他理所当然的觉得我是闹过了,还是和我以之前的方式相处。
他在我额头落下一吻,起身走了。
他走后半小时,傅靳来了。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我是真嫉妒,他天天守着你。”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将手机递了过去,“夏铭微怀孕了。”
傅靳猛地抬头,手机上是夏铭微一分钟前发的微博,一个两条杠的验孕棒。
难怪傅忻州会赶过去得这么着急。
傅靳没说话,眼神幽暗。
我知道他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没有谁是无辜的,哪怕是夏铭微的孩子。
谁都有罪,谁都应该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