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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彻底好了。
傅靳说我,要做戏没必要真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可我知道,傅忻州这人很难信任别人,如果我不是真的受伤,连续演一个多月的戏,迟早穿帮。
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当天夜里,我跟傅忻州翻云覆雨,暧昧气息过后,我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胸前,起身跨坐到了正在抽烟的傅忻州腿上。
“我想去上班。”
傅忻州吐了口烟圈,“傅氏你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就不怕夏铭微知道?”
傅忻州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耳垂。
他拽住我的手腕,强迫我老实点,“安安,别去找她,她怀了孕,情绪不稳定,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波浪卷的茶色长发在他的颈窝边拂过,“那我要当你的秘书。”
他轻笑了一声,“行。”
当傅忻州的秘书没什么事,每天就是给他冲咖啡和跟他耳鬓厮磨。
我行事低调,公司的人都不知道我和傅忻州的关系,都夸我办事利索,人美心善。
夏铭微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傅忻州冲咖啡。
她怒气冲冲的冲到了我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贱人!”
她面目狰狞,咖啡撒了一地,溅在了我的手臂上,猩红一片。
“夏小姐,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小贱蹄子,你在公司勾引自己的上司,你怎么就这么骚,没男人活不了了吗你,穿成这样,你个不要脸的骚货!”
夏铭微扯着我又踢又打,嘴里说的话也难听至极。
我柔柔弱弱的任由她拉扯,从始至终只是在哭,没反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