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耐心、尽职尽责,教我纺织编绳。
对宁宁,亦是温柔又疏离得恰到好处。
甚至在我与张凛之互不干扰的这段时日。
主动承担起了府里大大小小的琐事管理。
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才是夫人」几个大字了。
当然,我不会计较。
甚至当面感谢她。
因为有些事情,或许强硬不是最好的方式。
我一直在等张凛之亲口和我解释。
即使我已经将事情做得如此光明正大。
就差亲口问出:「宁宁到底是不是你和沁儿的孩子」这句话了。
可等到宴席结束,房里的烛火燃到了天明。
等到我将想送给他的平安绳攥在手心沉沉入睡。
等到第二日清晨,下人慌慌张张来告诉我张凛之在沁儿房里待了一宿。
都没有见到他一眼。
我知道。
我再也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