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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们之间像是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不知是被我拆穿后气急败坏,还是遭受冤枉有苦难言。
张凛之对我疏远了许多。
他冷冷丢下一句「将军府只有一位周夫人」后转身离去。
对纳妾之事闭口不谈。
至于府中多出一位女子的事,他也权当视而不见。
仿佛那日我在江南见到的都是幻觉。
我甚至开始怀疑,或许宁宁真的不是张凛之的孩子。
于是我请教了大夫。
才得知滴血认亲这一说法只是民间传言,并不准确。
我打算主动求和,与张凛之促膝长谈。
夜里,我备了酒宴。
说是为了给给远道而来的沁儿接风洗尘。
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
但其实,我知道张凛之不胜酒力。
才打算试探一番。
这段时日,光看表面,沁儿当真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