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丢下大宝,他要是出什么事,小心你的细嫩皮子!”
等到了地方,我右侧的耳朵已经痛到麻木。
突然,一声惊呼将我耳神经的嗡鸣声打断。
“啊!大宝,你手怎么了!”
我这才注意到侄子怀里抱着土拨鼠。
他手上有明显抓痕,隐隐渗出血迹,想来是用蛮力将土拨鼠捉起来的。
真是,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我有些兴奋,野生土拨鼠携带传染病可能性极强。
不敢百分百说侄子此刻已经被感染鼠疫,但病菌进入他身体里是绝对的。
陈大宝,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
然而,还没开心多久,我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是哥哥,他动作粗暴不留力气狠踢了我一脚。
“让你好好看着大宝,你居然敢让他受伤!”
我感受着肚子传来的痛感,无比庆幸自己穿厚了衣服。
否则不敢想这全力的一脚,会给身体造成多大的内伤。
嫂子却不满我只受这点苦,她狠厉着脸扑上来掀开我奥特曼面罩,手里举着哥哥解开的皮带狠抽在我两颊。
“贱人!敢让我儿子伤着,我打不死你!”
我疼得急急躲开,却防不及被黑沉着脸的妈妈死抓着手不放。
嫂子逮着机会,抬手‘啪啪啪!’往我裸露的脸上扇。
余下,只有一层薄薄连体服遮住的脖颈,也被妈妈揪出一个个青紫痕。
侄子更是一手抱着土拨鼠,另一手扯着我散落的头发使劲儿往后拽。
“贱人,你不是说它是温和型动物吗!那怎么会攻击我呢,死贱人,就该打死你!”
脑袋紧痛,我不禁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