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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这话,表情不变,微笑说:“谢谢你,我们知道了,但这里确实没有土拨鼠。”

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我给侄子说的,是土拨鼠另一个名字—旱獭。

哥嫂都是中专毕业,对这些专业词不了解。

妈妈和侄子一个老一个小,连听都没听说过。

果然,当女生眼神询问过去,没文化的帐内四人都不约而同点头。

女生见真的没什么,说了句打扰,转身离开。

妈妈拂着胸口,“她说的听着怪吓人,幸好我孙子抓的不是那什么鼠。”

嫂子将土拨鼠从睡袋里揪出来,接话道:

“是啊,连带着我现在看这玩意儿都有些害怕了,它身上这么脏,不洗干净,我也不放心大宝抱着。”

她看了眼快要见底的水桶,抬头瞧我还待在帐篷外,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开口:

“哟,不进来还带着口罩,你是嫌弃这里面有味啊。”

我何止嫌弃,我简直是恶心。

妈妈白我一眼,“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说完又指着土拨鼠:“正好,去找个河边把它刷洗下,洗不干净不准回来。”

她示意嫂子将土拨鼠递给我。

眼看着土拨鼠离自己越来越近,我全身都竖起汗毛,几乎是立刻拒绝出声。

“我不去!”

几人表情讶然。

毕竟这么多年,我极少违抗过妈妈的命令。

意识到自己因为应激差点显露原形,我赶紧调整回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我感冒了,碰凉水会加重的,而且,我一路走过来,没看见有水沟河流。”

嫂子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你就去旁边几辆房车那挨个要点热水呗,你这算什么理由,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不想再听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