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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渺渺怪叫一声打断沈怀南的话,顾宴礼也在此时提刀。
一刀砍伤了沈怀南的右臂:
“渺渺是孤的太子妃,沈怀南,你擅自对她动手,孤念在以往的交情的份上,饶你一命。”
“但你若敢再轻信沈怀柔的话,对渺渺不利,孤一定会摘了你的脑袋。”
事情传到了父亲和母亲耳中,两人匆匆忙忙赶过来。
在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不由分说将沈怀南骂了一顿:
“你这个逆子,渺渺往日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对她下死手?”
沈怀南险些丢了半条命,父亲母亲在训斥完他之后,又请来了太医为他包扎伤口。
并再三对顾宴礼保证:
“殿下请放心,臣回去后,一定会让这逆子在祠堂跪上几天好好反省。”
他被关在祠堂里,却出现在我门前。
清竹说完,担忧地回头看了眼沈怀南:
“小姐,三公子在门口等您很久了,要不奴婢去做些饭食......”
“不用管他。”
我这话音刚落,就注意到一旁的沈怀南眼神一点点儿暗淡了下来。
也许是刚经历过重创大出血,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
像失落的小狗。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吃过早膳我便一个人窝在摇篮里假寐。
头顶上突然多了个黑影,有椅子拖拽到我身边的声音,我没有抬头。
“二姐姐。”
久违的称呼在耳边响起,很轻,很轻,轻得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出来。
长睫颤了下,我没有睁开眼。
他说:“我昨天才知道,是宋渺渺故意派人辱了你的......”
话说到一半,他好像说不下去了,声音压得很低,“可是我告诉父亲母亲,他们不信我......”
我睁开眼,他神情茫然中带着哀求的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