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亲自服侍他解酒以及睡下,就为了他隔天起床能够神清气爽地去当值。
但现在,我冷眼看他发疯,自己坐在软榻上,细心地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虎头帽。
邵楚归大概是喝多了,脑袋也进了水。
他还在振振有词:“哪一个有头有脸的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我对你够好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知足呢?”
“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和离后,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何必自讨苦吃?”
“你该不会以为,我没有你就不行了吧?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有多少闺阁女子把我当成了春闺梦里人。你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听得津津有味,墨竹却怒了。
“小姐,当年你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盛况,要不是他言辞恳切,老爷夫人哪里会把你许配给他?”
我平静地说:“可是这才是他的心里话啊,他应该憋在心里很久了吧。还好,我对他已经没有期待了,他也伤不了我了。”
但我看到他还留在我屋里,觉得实在碍眼,便唤来我从沈家带来的仆从,让人把邵楚归拖到门外去吹风醒酒。
至于以往那些贴心服侍,他已经不配得到了。
隔天,邵楚归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屋里,但他感觉这次醉酒后醒来怎么浑身难受呢?
而且他还稍微着凉了,叫了府医过去医治。
墨竹跟我汇报这些事情的时候,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