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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天天跟着沈泓泽去陪伴秦婉茹。
沈泓泽大受感动。
“你人真好!不仅救了我,还不因为我母亲之前...”
“公子,我倾心与你,自然处处想着你好。”
我作出一副乖顺模样,面前的沈泓泽笑得灿烂。我的心里却都是冷意。
看来他也忘了,在这个高贵的安则候之子的眼里,我们不过是毫不重要的野草,甚至比不上府里看门的狗。
“泓儿,你的课业都完成了吗?”
秦婉茹坐在床上,语气虚弱。
没等沈泓泽回答,她突然扶着头痛吟起来。
雪梅连忙从屋外进来,扶着秦婉茹躺下。
“夫人,可是头风发作了?”
秦婉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我见状连忙跪下。
“夫人,奴婢斗胆,入府前曾学过民间的针灸,可缓解疼痛,可否为夫人一试。”
“对啊,母亲!墨竹她针灸可厉害了!儿子那时在雪地里浑身僵硬,她给我扎了一针我就能起来了!”
秦婉茹面上有些怀疑,她不敢拿自己去试。
突然她的头风加剧,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她无奈只好同意。
我看着手中这颗头,真想一下把她扭断,可看到了雪梅制止的眼神,我终究是冷静了下来。
“夫人,那奴婢要开始了。”
我拿起针缓缓插入,心里总在想。
若是再往下,到脖子,到血管,一针把她毙命。
但那样不行,这种死法对她来说太轻松,哪里够。
针灸起了效果,秦婉茹沉沉睡去。
后面几天,我每天来给秦婉茹针灸。
在她呢喃着自己见鬼时轻声安慰她。
每到这种时候,我温柔的安抚她,让她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终于开始依赖我了。
“墨竹,你就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孩子。”
我言笑晏晏,继续帮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