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易欢忘记我,一段被欺骗的婚姻是最好的垫脚石。
恨从来会比爱轻松。
齐思思说,你去医院,我帮你。
如果说一开始答应,她真的是在帮我演戏,现在她是真的想办法帮我。
她拿走了我所有通讯设备,在我的默认下。
她开始帮我运营我的“出轨”人设。
又在能力范围内找到了能代管公司经营的人。
等我再回家时。
易欢:“想让我退出成全你们的爱情,除非我死。”
我却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却如有一把匕首在心头剜肉一般疼痛。
第一步已经走出去了。
往后的每次争吵都是我无理取闹。
每次争吵后我都会留下一份离婚协议。
我一边希望她能签字走人,一边在心里期盼每次回家还能看到她的身影。
在极端的矛盾徘徊。
可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自从我做了那个梦,让齐思思跟我演的第一场戏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病情恶化的速度远远超出想象,医生说我可能没有多久可活了。
有一天我却忽然发现马路对面新开了一家咖啡店。
易欢,经常在里面坐着发呆。
我应该庆幸这条路没有过多绿植的遮挡。
我才能透过医院的窗户,用望远镜看到她。
齐思思再来医院看我的时候,看见病房里突兀多出的一个硕大的天文望远镜。
震惊地发出了:你是不是有病的感叹。
我确实有病,不然为什么躺在医院里。
齐思思将我的手机递回给我,置顶的对话框思思发来两张图片。
易欢为六周年挑的戒指。
最新的对戒款式,女戒上的蓝宝石换成粉钻更好。
易欢十指纤长白皙,戴起来一定很好看。
想着,我就让齐思思找人帮忙将戒指定制了出来。
我带着戒指和一份新的离婚协议回了家。
争吵后却只留下了一份离婚协议。
戒指一旦送出去,前两年思思吃的苦将功亏一篑。
我将戒指交给齐思思处置,她却拿起戒指分别戴在我和她的手掌,拍了张照。
她说,后不后悔。
不仅不后悔,我该感谢他。
感谢她成全我的心愿,仅靠我自己,这件事是绝对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