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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陆霖丰。
长长短短的镜头好似都要窥探他这个被否定的当事人的感受。
想来,陆霖丰怕是头一次如此被人在公共场合下面子吧。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不自觉拽紧。
陆霖丰静静看着我,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他黑沉的眸子里只有我。
现场一下子陷入僵局,记者们都反应过来,纷纷朝着陆霖丰涌上去。
“陆总,您知道沈总要结婚了吗?”
“陆总,您为什么偷偷来现场呢?”
“陆总......”
陆霖丰终于将视线收回,记者们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他一句回答都没有,在助理的掩护下离开了现场。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憋在胸腔里的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
陆霖丰不是愿意吃哑巴亏的人。
我太了解他了,他越是如此,便说明越是心头不甘。
果不然,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他便拦了我的大客户。
他要给我教训。
陆霖丰的助理跟我联系的:“苒姐,陆总问您这笔生意还要不要?要的话他在酒店等您。”
临走之时他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苒姐,陆总给您准备的衣服,您换上后再去。”
陆霖丰喜欢掌握人。
他喜欢我听话,什么都顺着他,从前,甚至是穿衣风格我都是按照他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