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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房间外有了响动,我立马活了过来。
我重重敲打着门,嘶喊道:
“狗治好了,你们快放我出去吧!”
很快丁一韦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你真的把狒狒治好了。”
我克制情绪,平静答:“治好了。”
门外的锁果然很快就被解开了,在丁一韦朝他心心念念的狗走去时,我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张海藻怀里还抱了只新买的小狗,更是没有手来阻止我。
我火速下了楼上了车,一脚油门飙出了150码的时速,我连闯了8个红绿灯,终于到了医院。
我的腿跑得都快赶上风火轮了,很快我便到了重症监护室外。
我到处抓人来问:“看见我爸了吗?我爸是在里面做手术吗?”
小张远远瞧见了我,他满脸悲伤地走了过来:
“老大,你要节哀,您岳父他...他...”
小张看着我的脸,已经说不下去了,他给了我一个拥抱,他又拍着我的背安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叔叔的遗言是:告诉我女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如果真的跟我女儿过不下去,就离了吧!我在地底下不会怪他的,只要他过得好就行。”
我终于忍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
很久后,我稍稍冷静了下来:
“小张,我岳父的遗体在哪儿?”
“在太平间,联系不上您,医院不敢随便处置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