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沉默的时候，两个人走进了咖啡店。

木质外装，大玻璃窗，门口的灯光下，是一块大黑板，上面写着菜单。

“……啊，不好。”

娇小的少女忽然停下了脚步，低低地惊呼，与此同时又拉了拉缰绳——他的袖子。

“遇到了什么熟人吗？”

“你看那边。”

前方，正好有一对情侣走了出来。

一个带着眼镜略显弱气的梳着发辫的少女，还有一个到处可见的不太有特色的普通少年……两个人离开店，似乎并没有看到他们。

“噫，这两个家伙。”

“是副会长和书记啦。”

“果然有一腿，我没看错。”

“交往吗？或许也不是吧？而且只是一起出来吃个晚饭就觉得在交往什么的也太——”

“太戏剧化？太草率？”

脸色通红的女孩儿倏然住了嘴，然后用力转过身。

“你又在发什么疯？”

比企谷在看菜单，忽然被身后的女孩子抱住了手臂：“前辈刚才的话……刚才是想要泡我吗？”

…………

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这样一个说法，叫做“泡马子”。

“马子”，实际上并不是一个新词，早在唐代以前的汉译佛典中它就跳出来刷过存在感，所以并不是专指今天的两个万恶的“老马”，更不是德国的那位犹太人……

（我在想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马克思先生其实是犹太人）

那时候的“马子”在当时跟女性还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简单粗暴地指“马夫”，到了唐代又变成了马桶的意思，赵彦卫《云麓漫钞》里说：“马子，溲便之器也，本名虎子，唐人讳虎，始改为马。”

我说，你们谁的小名叫虎子啊……

（和鳝的微笑）

至于马子为什么又和女人扯上关系，第一是因为在《说文解字》里面提到过：“马也，女阴也，象形。”

第二个原因则是明清小说话本里面，喜欢把啪啪啪文艺地说成是“入马”……

《水浒传》二十五回：“那妇人惊得魂魄都没了，只得从实招说，将那时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