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天命几乎有世界半数的财团支持，不仅是金钱的利益，还有军事上的利益，更有上升到种族兴衰存亡的大义，无论发生什么天命都倒不了。

“但是你得给人们一个交代，据目前知道的情况来看，那些中层科研者的家庭也有被当做实验对象，无法承受崩坏能而死亡的中层亲属大有人在，继续这么下去很可能闹得人心惶惶。”

“我根本不在意用于实验的是人还是动物，可惜有些人越是研究崩坏能，就越有渴望得到力量，被塞西莉亚的光环迷住眼睛，产生自己也能支配崩坏的错觉，结果被崩坏所侵蚀，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还需要我说？各位，我本身只是普通的人类，一名研究者而已，每年都有公布最新的研究成果，包括崩坏能技术、圣痕研究，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奥托被迫接受最大几家财团的邀请，参加以往根本不愿意参与的会议。其实目前的情况也少不了猪队友的责任。

奥托又不是真的傻，天命也没到杀鸡取卵、自掘坟墓的地步，他真杀鸡也是自产自销搞养殖的，那些克隆体和外面比起来才是真的惨……可是克隆体是否有人权这种事情，真是因人而异。

毕竟研究真得付出牺牲啊，制造高智能AI也好，制造克隆体也好，不就是为了去消耗吗？奥托也知道用普通人做崩坏能研究很残忍，所以自己用的都是克隆体，然后别人看到克隆体又很可怜，难道他什么都不干？喂喂，睁开眼睛看看吧，隔壁逆熵的泰坦已经快一拳一个女武神了。

各财团代表有意忽略一些内容，丢给奥托一份文件。

“问题就在这里，据我们所知道的，你提供的好像并不是最新的研究成果。”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给你解释。”

奥托露出怜悯的眼神，周围都是一群凡人。

“最近两个月天命总部对你们开往，欢迎你们的科研团队过来考察、学习、进修，至于交流就免了吧，我怀疑你们的人甚至根本不明白崩坏能究竟是多么危险、不可控的力量，我还很忙，没有时间跟你们闹，这次会议就到此为止吧。”

随后奥托单方面结束会议。

奥托咬着牙，剧情变成西琳怂了加入人类阵营的结果怎么都没想到，难道不该是觉醒完全体律者，得到疾疫宝石然后被他抢过来的吗？现在没有死之律者的宝石，卡莲的复活也就……

这时，有个陌生通化请求出现在奥托眼前。

“未知的信号？”奥托不动声色，一边展开反向追踪，一边果断接通视频通话。果然，屏幕上出现一个陌生的男子。

溟濛这到处捣乱的家伙搞事了。

“您好，奥托，我们又见面了。”

溟濛这是胡说，什么‘又见面了’完全是忽悠，不过溟濛的特色就是无论是谎言还是中二言论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

见奥托没有回话，溟濛继续说道。

“您不记得我了？500年前的时候，我曾远远见过你一面，那时您还不是大主教，甚至连女装都那么完美，明明看起来不算是个狠人，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个狼灭，真让人感慨……”

这就是模仿一些游戏里的boss总爱说废话，而结果就是奥托满脑子问号，始终徘徊着‘你是谁、你哪位、哪里冒出来的？’之类的问题，这也是长生的通病，即使奥托脑子再好用，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跟溟濛见过，尤其是一个没打过交道的人，根本留不住印象。

可偏偏轮回者都是看过剧本的家伙，找出一些细节来忽悠原著角色，总能让人不明白为什么但觉得很厉害。

奥托从只言片语中得到的情报就几个：眼前装神弄鬼的也是个老混蛋，跟他一个时期的人。

“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所以想要叙旧就免了吧，这时候主动出现，看样子已经不打自招了。不妨谈谈吧，攻击天命的目的是什么？”

“好，目的就是停止你的人体试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