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加起来,就算真的有人对六花不满,那也只能憋在心里。
小惠当然没将这些事说给奶奶。
“这真是太好了呢……”
奶奶笑着感慨道,她才不会像她家的老头子那样,动不动就躲起来哭鼻子。
“但是——昨天晚上的六花,让我们感到有些陌生,那不是我们喜欢的六花。”
“……”
奶奶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重新浮现出了忧色。
在被小惠直白地提醒后,她也注意到了小惠口中所说的受欢迎的六花,和昨晚安静乖巧的六花相比,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这才回想起来昨天晚餐时,餐桌上的气氛极其怪异。
此时此刻,十花正站在门口,静静地注视了小惠好一会后才走进厨房,一起准备早餐。
男生的房间内,满脸痛苦的勇太睁开了眼,转头看向了睡在自己旁边的光头一色。
光头一色嘴角处的口水已经滴到了枕头上,一条黑褐色的大腿正横跨在勇太的胸口。
难怪我梦到六花把我当成了蹦床,在我身上蹦蹦跳跳的……
勇太一脸嫌弃地将一色的大腿推开,刚坐起身来就听见一色呢喃着‘茴香学姐……亚美学姐……不要闹了啦……”之类的梦话。
“做春梦就算了,居然还同时梦见两个女孩,也太逊了吧!”
勇太无奈地吐槽着一色。
他也曾做过春梦,梦到森夏穿着啦啦队服和他亲密地玩耍着,但他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班上唯一一个梦见森夏的男生。
青春期男孩的事情,能算丢人吗!
莫名感到有些心虚的勇太这么安慰着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我一睁开眼就看见六花在用喷水枪喷我的脸……
勇太打了个寒颤,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一色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于是他立刻安静迅速地叠好被褥,静悄悄地走向房门。
不过在出门之前,勇太奇怪地看了眼一色的另一边,夏树并没有睡在那,也没有收拾被褥。
夏树比勇太起得还要早一些,但厨房内已经有三个人在忙活,他要是再挤进去那就不是帮忙而是添乱了,于是便坐在起居室内玩手机。
“怎么起得这么早?想给爷爷奶奶留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