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学的。”白谛傲然一笑:“如何?还觉得我老白不靠谱吗?”
“不妥,我觉得这并不行。”白觉却摇头表示:“这完全没有体现出我们的特色啊!特色在哪?太普通了。”
白谛放下毛笔,他又拿出另一对春联:“你觉得不行,那你行你上。”
白觉一挑眉毛,他拾起毛笔:“来就来,站稳看好了,我今天就要用实力来证明我的文采!”
但见救世主笔走龙蛇,写的并非正楷,而是草书,他的书法和剑法同样,都是不拘一格放荡不羁的形式,上联和下联都是一笔写成,中间不带任何停顿。
白谛念出上联:“一年一度,万户共饮屠苏酒。”
苏白先是认了认字才念出下联:“百转轮回,三白齐聚写桃符。”
白觉补上了一个横批:“不亦乐乎。”
“妙啊。”阿尔泰尔拍着手掌,作为咖啡厅女仆,毫不犹豫的力挺自己未来老公和店长:“写的好。”
“不可否认,的确这很有白的风格,虽说是有点平铺直叙。”苏雨寒也表示不错:“但是,为什么写的是三个男人?没有我们呢?我们难道不是咖啡厅的一员吗?”
防火女适当的补了一刀:“难道是因为……即便有了老婆,也更喜欢和同性在一起玩耍?”
白觉骄傲的表情立刻跨了下来,他干笑几声:“怎么会有的事,这是对联,只是对联而已,符合当下情景么,又不是绝句和诗句,写不了太多内容啊。”
他立刻将毛笔递给了苏白:“来来来,不用可惜,苏白,轮到你了!”
“啊?”苏白发出哲学的疑惑声:“我也要来?我的文采不行啊,我又不姓白,关我啥事。”
“你不姓白,但你名字里带白,大家都是同类,不用客气。”白店长强硬无比的转移了话题,将矛盾丢给了苏白:“不用客气,快写,总要分出一个高下吧。”
苏白拿着狼毫笔,看着红纸黑字的对联,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写毛笔字也没什么困难,练剑杀人的剑客不会写字微妙有些可笑,手腕的灵巧程度在任何剑法中都无比重要,剑都拿的稳,毛笔当然也能拿的稳。
重点不是字,而是怎么写,写什么内容?
他看了看白谛和白觉,对白店长和书记官,他多多少少有点了解,突然间一道灵光闪过脑海,他下笔就写,笔锋蕴着一丝剑气,随着落笔,也在桌案上透出了墨色的气劲残留。
白谛摸着下巴,看着上联写完就开始念:“久病不医娇无力,难逃一死。”
白觉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跟着表情古怪的读出下联:“生米熟饭白家菜,不可不尝。”
苏白很满意的补上了一个横批:“传统艺能。”
这副对联完完全全没有了春节的传统氛围,但充满了白家人的传统气息,顿时令在座的女性们不由得会心一笑,反而是书记官和救世主的脸当时就黑了。
“我叼尼玛的!”白谛一把就要夺过对联:“这种对联恐怖如斯,断不可留!”
“我觉得挺好呀。”苏雨寒拿着对联:“就贴它了,能让人会心一笑的就是好对联呢~”
“这分明都是我们的血泪吧!”白觉咽下一口吐沫:“寒姐姐,别闹了,快把对联还给我们,我们要在自己身败名裂之前把这玩意丢进焚化炉里回档!”
“谈什么身败名裂,你们分明一早就已经没有名了。”苏白一摊手:“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