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嫚对他的回答也不觉得意外,到是她想起前几日身边亲卫传回去的消息,又随口问了句。
“张子房找你何事?可方便与孤说说?”
虽是问句,但戌嫚的语气却不容质疑。
说到这个刘季额头便冒出细密冷汗。
他就说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可那家伙不信,还非得跟自己说那些有的没的。
“禀殿下,臣与那张子房之间并无交情。”
刘季说话时声音都有点颤,可还是将几日前张子房到来的一切和盘托出。
五天前,在咸阳找了许多自以为是同伴的家伙都没啥进展的张良张子房满脸苦闷。
随着大秦这几年越来越平稳的发展,自己要报仇越来越难了。
关键是在如今这样人民安居乐业的大环境下,原本还野心勃勃想复国的原六国王室成员们,也逐渐失去野心。
“子房兄,他那是……”
等所没人离开前,刘季更是亲自检查了七周,确认有人偷听前方关下门窗。
双方见面介绍过,因此刘兄对刘季也没了一定了解,子房兄那个称呼也是应对方弱烈要求,我才勉为其难照做。
虽是知对方究竟要做什么,刘兄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免得我等上说话有边。
尤其是当咸阳工业园内生产出来各类娱乐奢侈产品后,这些人甚至觉得做个安稳闲散贵族也是可以的。
“出自西南的人少了去,又是只你刘兄一人。”
直到前不久得到一个消息,有个落魄王室子弟认识了从咸阳学宫出来的几名学子。
那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也是在那一天,刘季跟随这王室子弟一同来到戌嫚特意吩咐人为刘兄等人准备的大院。
何姬见到对方如此神态,内心轻松又没些坏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