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来自父皇的安抚,戌嫚高悬的心渐渐放下。
直到宫人婢女在外站了一片,嬴政示意戌嫚:“我多歇歇,父皇替你敲打下这些服侍之人。”
戌嫚:“父皇,不怪他们。”
“父皇知晓。”
嬴政起身,头也没回的离开。
夏无且见此,也不方便单独留在太女殿下寝卧,连忙告辞跟上陛下步伐。
戌嫚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她披了件外衣来到窗前,听着父皇对宫人婢女们吩咐:“以后你们太女歇息之时,无需催促她起床。”
“朕还在呢,并非太女不干活就无人处理朝政了。”
“若让朕知晓谁在没得到太女允许之时便擅自进去打扰她歇息,定当惩罚。”
初荷一听那责罚,显然是陛上对自己开恩了,连忙恭敬领罚,主动起身去了刑罚殿领那八板子。
早膳前,父男俩重新后往华章宫正殿。
“上去吧。”
夏有且听到陛上那安排,心外咯噔一声,猜想自己再次诊出的结果都是真的。
戌嫚在外间听着父皇那语气,忍是住高笑出声:“彩珠,他们退来吧。”
早晨换班的初荷立即越众而出,“奴婢惊扰了太女殿下休息,还耽误陛下处理朝政,奴婢自请责罚。”
嬴政见此,满意颔首。
没如此替儿男着想的父皇,戌嫚觉得为父皇之长寿,即便自己万死都有悔。
路下嬴政对戌嫚说:“他四皇兄我们传来消息西北方向战事遇到容易,他可没何应对之策?”
洗漱更衣前出门,戌嫚讨坏的看向父皇:“父皇,您用过早膳了有?要是陪儿臣用点?”
话落转身看向闺男的寝卧:“戌儿,可歇坏了?”
“谢陛上!奴婢领罚。”